“每年征税时,各路经略使司出面,以之前年钱粮丝平均价格进行调整,给出个公道价。”赵玖赶紧对许景衡解释。“若遇灾祸,便废弃此类通价,划出灾区,专门应对……不瞒许相公,朕在东京,林尚书便与朕说过此事,乃是要统计量,计算国入,只是国家还在打仗,不好仓促推行,但如果能先以最主要钱、丝、粮合通,便也算是个大大进步。”
“臣不是说不好或者不行。”许景衡见到赵官家误会,赶紧解释。“臣刚刚其实也是要说这策以作备用,甚至还想过,允许现在到战事结束之前,让百姓以粮、丝购入国债……毕竟,粮可以做军粮,丝可以做军资,士卒也不会有怨言,还可以反过来用国债信誉来稳定粮丝价格……”
赵玖时愕然:“这种良策,许相公为何不早早直接说起?”
“因为这种事情治标不治本,最多是个备用临时策略。”许景衡认真以
?”
赵玖听着对方叙述,脑中却是本能想到又个词汇,那就是条鞭法。
只能说,自古以来,那些重要改革都是历史必然趋势……然而,现在问题是,大宋朝缺贵金属是缺到前所未有地步,仅仅靠从日本搞得那几船贵金属置换贸易,也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更不要说,许景衡最后提醒也是对……任何逼迫老百姓参与到非正常贸易行为,都会使得老百姓平白被多剥削次。
所以,现在这个条鞭法,也就是在自家脑子里转圈,真要搞,真就是自寻死路。
然而,做七八年天子赵玖也不是什初哥,稍作思索后,却是咬牙相对:“对此事,朕也没有太好法子,但有两个原则……所谓原则,便是说如原学中基本现象法则般不可动摇条陈……其,无论如何,不能本末倒置,让给底层百姓减负仁政变成恶政,大不把麻烦推给形势户便是,因为形势户再麻烦也不会吃亏,与之相比,贫民小户那里实在不行还继续收丝绢便是。其二,无论如何,这个永不加赋和摊丁入亩大政定要推行下去,不能让事情因为这种衍生麻烦而起畏缩之心,弄成旧党攻击新法局面。”
许景衡赶紧笑对:“官家想多,臣没有此意……”
“未必定要统换成银铜,可以定下死律,使粮、丝、钱三者同位。”就在这时吕颐浩忽然冷冷插嘴。“匹布便是两贯钱,也是大约两石新米!最起码在两浙,这个价钱,没人能说不公道!而若钱、粮、丝能互通,缺银铜便不是什大问题。”
赵玖和许景衡齐齐怔,然后反应不。
前者时大喜,后者却声叹气,立即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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