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者……而无论如何,靖康之祸,已经证明,主降与主和之辈,乃是合九州之铁,方铸天大之错!国家百年延续,朝为自家所铸错刀所斩……所谓砍自己,杀自己,大约就是这种可悲、可笑、可叹之事!而彼辈之错,正是以国之兴衰,反证李相公等人正确!事到如今,朕可以清楚在此处告诉东南士民,或者干脆告诉天下人,靖康年间,几乎算是以己之力和那些祸国之辈相争到底李相公就是天下之望,就是中国英雄,就是时之楷模!改朝换代,更修史书,也动摇不这个评价!”
口气将心中对李纲定见阐述完毕,赵玖语调丝毫不缓,反而是以种居高临下之态,环顾左右,却又口中状若对着张九成发问:
“张卿,朕问你……你所言之才德俱佳者,或者才德参半者,如吕好问,如身后许相公,如东京赵相公,如你老师杨时,如刘大中,乃至于如朕,如你,如在座数百东南贤达……彼时李相公排众而出时,到底在做什?这些人,真比他有才有德吗?”
数百‘以备咨询’贤达,包括身后许相公,全都无声,张九成试图在乌啼中稍作请罪,却发现自己居然第次胆怯……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赵官家这次在这个场合对李纲评价,很快可能会真作为李纲盖棺论定,进入史册,而自己很可能会作为某种陪衬。
这种陪衬可能性,说越多,可能性就越大。
“朕明言,这番评价,跟他本人到底知不知兵,懂不懂财略,跟彼时些想法幼稚不幼稚,包括彼时用陈东和那些太学生来围攻宫廷做法是不是有悖逆之嫌疑,统统是没有任何关系!”赵玖言语凛然,负手言语不停。“因为那个时候,全天下自上而下,毫无气节,李相公负望而起,根本是顺天景命,根本就是国家养士百年,给士大夫存下那股气应时化身。”
“当然……肯定要有当然,”赵玖自己笑笑,方才继续言语下去。“李公终究缺乏军略、财略,但这不怪他,因为他本就是来带着读书人顶住这口气,他所受天命就是那回事,而读书人本就是该顶上口气后乏力……所以他才是时之楷模,而非长久之中流砥柱……天下事没有只靠着读书人成事!那张卿,你知道继李相公之后,成时之楷模,为时之砥柱都是谁吗?”
张九成面色惨白,他已经想到答案,也明白赵官家为何要忽然离开原本讨论那个问题,从李纲开始。
“李纲之侧后,依次站出来,为天下楷模,为国家砥柱到底是什人?”赵玖语调愈发上扬不止,好像这辈子就没有像今日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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