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大庭广众之下,无人外显……尤其是吕本中刚刚讨个没趣。
而另边,随着赏赐颁发下去,预想中情况也出现——颁完赏赐,台上诸多金银铜丝却只去不到区区三分之,台下诸多军士不免骚动。
这时候,当然没必要让赵官家开口,自有枢相张浚张德远起身准备说明情况,然后趁势宣布开始‘阅军演武’。
然而,今日不知为何,总有突发之事。
不等张德远下去说话呢,台下骚动便忽然扩大,然后岳台侧某处居然直接喧哗起来,俨然是有人忍耐不住,直接闹出声响来。
次对上那个蔡懋不同,蔡懋是早年就在京城厮混几十年宰相公子,跟吕本中估计是相识几十年人,吕衙内当然知道底细,可这个勾龙如渊却不大可能与他吕本中有交集。
吕大衙内这般说,十之八九是在家里无意得吕好问言语,给记在心里。
换言之,今日不是吕本中觉得勾龙如渊是谄媚小人,而是吕好问觉得此人是这等人物。
当然,换成吕好问在这里,就绝对不会说出来,甚至,很可能在座重臣中早有这般看勾龙如渊,但也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们心知肚明,谄媚不谄媚,对于赵官家来说,根本不是特别严肃事情,只要这厮不因为谄媚而误事,那就无关紧要,而如果此人还能是个做事,谄媚点就更无妨。
张德远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个马屁精,而且作诗稀烂、写字顺蹚子歪,文化水平乍看还没曲大来好……不向关中兴事业,却来河上泛渔舟……这种诗张浚绝对是写不来。
台上诸文臣面面相觑,继而面色铁青,这是他们最忌讳事情。
便是赵玖,面色不动,心中也有些惊怒之态。
不过,好在喧嚷声来快去也快,刘晏还没带着御前班直走下岳台呢,王德便拎着
但不管是张枢相还是曲节度,如今难道不是枢相与节度吗?而且就在这岳台上下。
说千道万,勾龙如渊这些行径在跟他在泉州番寺案中表现相比,跟如今中枢要用人大局相论,在赵官家眼里,都是不值提。
果然,随着赵官家随口笑,然后微微摆手,场小小风波轻易过去。
唯独,吕本中得没趣,但勾龙如渊也没有得好处……无他,毕竟何止是赵官家,何止是今日不在吕好问,满宰执重臣,内廷外朝,哪个是好相与?心中早早便给此人贴标签,经此事,更不用多言。
连引他入朝同乡张浚都微微有些后悔……自己这边本来在朝廷上下风评就不好,再弄个这样人进来,岂不是更显得对面是君子,自家这边是小人幸进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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