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两河百姓如在水火之中啊?”马扩听到这里,时大惊,匆匆起身抗辩。“女真人之残,bao,难道还要多说吗?昔日八字军刚去,们自北太行溃散过来,不过半年便恢复往日三万规制,可见两河百姓受尽荼毒。猛安谋克安置在两河,强占土地,强发汉人为奴,这些都已经说过千百遍,再说怕是中枢诸位都要觉得厌烦……可刘侍郎,你可知道女真人现在还有削发令吗?乃是要强迫百姓剃成他们那般头发。”
刘洪道时措手不及。
“虽说此令渐渐松散,但那是因为百姓无日不反抗,是因为官家在尧山得胜,才渐渐如此!遇到心性,bao戾,依然要做此事……去年在石州,有个汉官,中粘罕元帅府进士,做知县,先自己剃头,然后立在街上,让街上百姓头发皆不许越过他头发,否则便要斩首……刘侍郎,江南百姓再辛苦,比之两河百姓又如何?怎能拿这些话来搪塞北伐呢?!”马扩连续呵斥,情绪激动,俨然是又有些被刺激到。
而当其人之怒,莫说赵官家有些气急,仁保忠与吕本中二人心里也嫌弃刘洪道坏局面……尤其是仁保忠,嘴上不说,心里却因为头发事暗暗着急,生怕赵官家留心到此事,继而厌恶起自己……乃是
……”
“怕被女真人中途截去?”
“是。”
“辛苦。”赵玖感慨不及。“敌后着实艰难。”
马扩没有自谦什,只是在座中声叹气。
到此为止,算是问马扩本身状况,而片刻之后,赵玖重新打起精神,却没有直接开口,只是在座中扫视下自己此番随行近臣。时间,最少有三四人起会意,但却是须发皆白仁保忠速度最快。
只见此人走出步,当即拱手以向马扩:“马总管,下官阁门舍人仁保忠,随御驾参赞军事,有事要问总管,总管刚上岸便与官家说此时不宜北伐……那敢问总管,何时可北伐?总管心中当有计划才对。”
“不错。”直学士吕本中也正色起来。“马总管在北着实辛苦,但却未必知道,官家在南也极为艰难,总有人想弃两河以图苟安,隔三岔五就逼着官家摒除掉不少人,这些人聚集在南方,依靠着道学书院,呼应成事,隐隐有结党之态,不可不防……若是这边久久不能北伐,怕是南方人心难聚。”
马扩微微皱眉,明显时不能消化妥当。
而此时,兵部侍郎兼都水监刘洪道不知为何,也忽然上前步,正色起来:“其实,南方常常议论兵事也是有他们难处,这些年为收复中原、平定关西,也为养二十万御营军,南方赋税直极重,百姓多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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