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有什都好?譬如说人选,若是李乾顺有女儿,或者选个近支嵬名族内女子,身份上倒是合适,可不怕她恨极朕,夜里刺杀?而若李乾顺没有女儿,选个他族子女,选哪家?仁多氏还是罔氏?选横山还是兴灵?不怕这家人借着威势又在这两处地方闹腾起来,再酿次祸?”
吕本中若有所思,心下也有些狐疑起来。
“其次,朕都忍年,这半年更是直在军营中,连个内侍都不带,所以才能让将士们归心,眼瞅着大局将成,就忍不这两个月?”赵玖边下棋边继续相对。“再说,你也须有些大局观……要知道,打仗事情,朕不行,但结战事、分划局面事情离开朕却是根本不可能,现在西夏战事将要结,接下来主要是如何逼退女真人、压服契丹人事情,反而正要朕亲自去处置,你早不来晚不来,此时过来,朕反而没有闲心。”
吕本中赶紧俯首称是,却又凭着下棋本能匆匆填子。
赵玖微微蹙眉,继续感慨:“而且你说党项皇妃能安人心事,其实也只是个说法,个被当成贡物女子如何能有这般作用?想要安人心,倒不如用心到时局上,若能想法子把党项人居所全给包住,不让他们与女真人接触,再拿捏住耶律大石,让契丹人也不敢轻易牵扯拉拢党项人,这里才是真安稳……你说是不是?故此,依着朕看,且等西北事,若届时大局能布置妥当,便不必在意什党项人,若是事情不成,局势堪忧,等回头纳个也无妨。”
赵官家高屋建瓴般言语说个不停,手上也费好大劲才在棋盘上重重落下子。而另边吕本中赶紧颔首,心中却早已经慌乱,乃是又凭本能匆匆陪子。
赵玖愈发蹙眉,复又抬起头来望望天,只见此时虽然树影稍移,阳光却不再刺眼……明明已经是中夏,却搞得跟春天样,也是心中不爽,便复又低下头来继续下棋。
而另边,吕本中被官家当面否此事,也觉得自己之前有些想当然;而且还被训斥不知大局,更是惶恐;再结合昨日对仁保忠失算,今日被仁保忠蒙骗,恐怕也被这位精明至极官家给窥屏,然后前途愈发黯淡……故此心中也是郁郁起来,下起棋来更是心不在焉,只是凭借多年经验,随手落子罢。
然而,这吕本中却是又犯混。
须知道,他平日里都需要好大力气才能与赵官家难分难解,今日凭经验与本能速下,却是将人家赵官家在棋盘上瞬间逼得艰难备至起来……实际上,开头那几子后,这位官家便已经不支,结束对话后又是几子之后,这位官家在棋盘上便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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