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忽然想起事,继而心中微动:“朕记得刚刚看第本册子时,咱们说到韩肖胄赏赐?”
“是。”首相赵鼎敏锐越过刘汲接口相对。“韩肖胄本是恩荫补官承务郎,历开封府司录。然后赐同上舍出身,除卫尉少卿,复又出知江州事,堪称资历深厚。而如此资历,加上他出使北国索求二圣、太后之功,兼为粘罕扣押却始终未曾失节气节,总该要有份配得上恩赏才能服人。然而……”
“然而,这份出身、资历、气节与功劳,除非给个宰执位置,否则断不能妥帖。”赵玖会意道。“但怎可能让他来做宰执呢?而且有些话,你们虽然未说,但朕心里却明白,此人到底是占其他人比不上出身,在开封府当着荫官便能紫袍加身,跃而为少卿,后来出使事情也算是投机取巧……再说,朕也见过此人,知道他是个老实到无能之人,是不可能托付军国重任。”
翟汝文忍不住干咳声,俨然是不适应赵官家直接,但只其他人都默不作声便知道,很显然,赵官家这是说到里子上。
“所以得想个法子,把韩肖胄、孔氏叔侄这些说正经也算正经,也确实该给些说法,但偏偏不能给正经差遣人个正经去处。”赵玖终于说出自己意思。“朕也是刚刚想到……眼下不是正在将官职渐渐名实相符吗?只有秘阁职称算是额外身份,那何妨如赐秘阁列席身份般,给他们个说法?”
“官家是说,弄个虚秘阁?”枢相张浚当即醒悟,忍不住脱口而出。“比如用宣德楼外空着旧尚书省大院,点个外阁?”
“虽说在宫墙之外,可外阁太难听。”赵玖连连摇头。“用公阁这个名称如何?许他们如秘阁般,二十日会,并记录存档兼以公阁名义向朕上书,而且许他们参与大朝会听个响,太学论政时候,也许他们坐在朕身侧……”
“可若是连大朝会都只听个响,那在公阁里又能说什呢?”赵鼎心里也已经觉得可行,但还是觉得有些仓促和尴尬……太糊弄人家,韩肖胄本来都可以做宰执,衍圣公家里带着俩木像跑来跑去,也挺辛苦不是?
何况周围人还挺多。
“把这次来主持和观主们也塞进去,说些祭祀祈福事情?”赵玖继续试探性对道。“再塞些有名望宗室,讨论下仪制、爵位传承?让两位国丈也进去,说些东京城里修路事情?还有景苑怎分房子?蹴鞠联赛何时开赛?大儒也可以进去,推广下原学,讨论下理学?冬天时候也可以讨论下如何救济贫民?啥事都可以说说,反正最后送朕这里,朕有空就看看,没空直接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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