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惭愧!焉能与韩李二位并列?”岳飞难得流露分激动。
“田卿?”赵玖并没有着急与岳飞交流,而是直接看向田师中。
“臣也以为如此。”刚刚还当面弹劾岳飞田师中此时俨然已经有准备,却是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赵玖点点头,稍微严肃起来:“朕有些话要与你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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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玖等半晌,眼见着岳飞和田师中都不愿开口,心中明白,却是微微笑,继而收容,干脆自己在那里捏着红杏、看着鱼塘,认真言语起来:“朕以为,天下帅臣之中,韩世忠先有拥立之功,再有数次救驾之举,淮上破兀术,长社守挞懒,尧山射娄室,多为天下先,且资历也是西军魁首,朕以为他是当今帅臣第之人,天下无双之辈,常常倚之为腰胆……你们觉得对不对?”
“延安郡王当仁不让。”岳飞赶紧拱手以对。
田师中心中进步肯定自己猜度,也赶紧拱手称是。
“京东既然平定,御营右军便当弃徐州等屯地北移至青州左近为佳,这点你也好、张卿也罢,必然早有预料……枢密院也必然已经有些通告。”
“臣确系有所耳闻,也早有预料。”
“而御营右军旦北移,对上河北金军,便会与御营左军、御营水军联合作战多些,此事不可避免,朕以为你们也该早就有所料。”
“臣与张都统等御营右军内中确实也早有所猜度。”
“还有登州海船事情,朕早就跟张伯
赵玖点点头,复又认真言道:
“韩世忠以外,有个人,破家为国,屡次受朝廷轻视,却又屡次救大局于危难。其人起于陕州,从无到有,横跨大河内外,并联崤关东西,寸步不让,使形势最危难之时,大宋东西没有两分,金人东西没有合流,这都是他功劳……此人在陕州,天塌不能移,地陷不能动,可谓劳苦功高,是也不是?”赵玖继续认真问到。
岳飞叹口气,就在亭中应声:“臣常常想,李节度功劳,根本不是斩获多少、复地多少可以计量,官家赐他‘中流砥柱’旗,着实恰当。”
田师中依旧拱手,却又渐渐紧张起来。
赵玖点点头,复又对道:“还有人,河朔出身,却南征北战、颠沛流离,凡七八载,两百余战,或败或胜,但抗金北伐之念未尝有半分顿挫。且此人治军严明,纪律天下第;为人纯直,私德为帅臣之冠……朕常常引为同志!岳卿,事到如今,你功劳、苦劳已不必再提,更重要是你德行、能力,也无人再能质疑,朕以为,卿也足以跃于诸帅之上,与韩李并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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