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又人出言,却是御史李经,其人血气上涌,却是愤然相对。“二圣委实不足以动摇官家帝位,便是官家有气,发往道观居住已经足够,又何至于到这种地步?难道真要公然闹到弑父杀兄才行吗?”
“李经。”赵玖终于在马上回头,却是满目清冷。“又是谁告诉你朕是为什二圣才做到这般程度?”
李经愈发气急,但就在他刚要再言时,却忽然想起自家兄长李纲信中写些事情,时似乎有所醒悟。非止如此,其余文臣中,上上下下,许多人也都若有所思,龙纛下时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二圣算是什东西?”
赵玖见此情形,非但没有消气,反而彻底大怒,却是直接在马上呼喝。“朕早就想清楚,两个废人而已!朕想要杀他们,远远关起来每日半两砒霜,等他们自己去死便是;朕若懒得理他们,如你们所言扔进道观看管便是,哪里用得着这般作态?!朕皇位,要你们来忧虑吗?早在兴复东京时候便无人能动!口个说朕忧心他们来动摇?拿什来动?那身红袍吗?还是在五国城修炼成仙?!朕之所以这般,根本不是要你们处置二圣,乃是要拿二圣处置你们!这正如你们也不是真就在敬重什二圣,而是要拿二圣来拿捏朕般!”
拜以后,刑部尚书王庶越想越气,却是直接在前方吏部尚书刘大中背上奋力推搡:“都是你们这些人,处处装什国家为重,结果而再再而三,只是卖直求名,拿二圣来压官家!若国家有祸,都是你们这些人做。”
刘大中时不防,被推倒在地,也是怒极攻心,回头欲言,却情知此时半点辩护都不可有,便又只能奋力锤地,噎气不语。
就在这时,低头半日御史中丞李光强压心中各番情绪,抬头缓缓相对:“官家!臣也以为可将二圣分往各处安置……”
道君皇帝与渊圣皇帝闻言齐齐落泪,也赶紧在龙纛前表态。
道君皇帝先对马上之人拱手:“好让九哥知道,为父清楚,此番能活归河南,全是九哥辛苦,于为父来说,已经幸甚,绝无半分权位之心。”
天子怒,真真是气势非凡,全场凛然,便是
渊圣皇帝更是干脆:“九哥莫要以为们这种人废君臣之义,愿即刻动身,往洞霄宫不停。”
然而,赵玖闻得此言,只是连连摇头:“若只是这般,恕不能应!”
二圣彻底惊惶,只觉今日性命要无,而几位宰执也是无力。
“官家!”李光缓过气来,勉力再问。“官家到底要到何种地步才可以不胡闹?”
“谁告诉中丞,朕是在胡闹?”赵玖扭头望着北面黄河上御营水军高大轮船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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