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谣传那般赵官家旦决意出战便亲自临前线,又或者是以宇文虚中挂帅,但无论如何,正如之前在鄢陵也只能让岳飞代为指挥般,前线总是需要位军帅实际上负责代替指挥,而这个军帅位置重要性自然不必多言,很可能战成功便要加节度使。
那,在韩世忠无法轻易离开同州情况下,刘錡长兄刘锡、曲端、王渊,便是理论上三名实际主帅候选……今日王渊表现突出,几乎要压倒唯反对派刘子羽,身为刘锡弟弟,此时支派曲端南下
阵子暑气,不急不慢逼退同州韩良臣、再汇集河东金军攻破渭水,然后知道官家在长安,拼金军十万条性命也要将长安攻下,绝皇宋前途又如何?!你怎知道娄室是在诱敌?你们知道金军不能持久?你说们在赌,你这般固守,坐视金军从容往来,难道不是在赌?”
刘子羽面色微变,但还是缓缓摇头:“金军虚实,娄室心思,你诚然不晓,诚然都只是猜度罢……以此来辩,不能让王都统心服,王都统也不能让心服。”
“所以,无论如何,足下都是不同意出战?”王渊冷冷质问。
“然也。”刘子羽摇摇头,之前紧绷身体似乎突然间放松下来,然后复又昂起首来,转身对着今晚来听日报长安城内实权文武环视圈,最后转回赵玖方向,方才拱手礼,并严肃相对。“官家,臣为枢密院都承旨领职方司,受任御前参谋军事,自当尽心尽力,而臣所思,便是谨守不出四字而已……官家总领百官万民,或许有所决断,但无论如何,臣都当将自己意见诚实奉上,如此而已!”
赵玖微微点头,便欲开口。
而这时,因为兄弟俱列坐,所以长久以来直很少发言刘錡却是忽然起身:“官家,臣有言,或可解时疑难。”
“说来。”赵玖抬手相对。
“可让曲经略、吴都监(吴璘)暂往宁州汇集,然后过子午山、经沮水出坊州,与吴经略(吴玠)合兵。这样,若官家何时欲发大军往白河畔野战,他们也可以何时从坊州南部南下支援,若官家欲挠敌之后,也可以让他们合兵处,往攻金军北洛水河口大营……便是活女盘踞丹州道路也会危险,届时娄室不得不退。”刘錡缓缓言道,却是给出个听起来还不错纯军事意见。“而官家,也可趁机发旨意,问问曲经略、吴经略战守之事。”
且说,赵玖与堂中诸人听得清楚,自然知道刘錡此番策略真正意图……通过延缓给曲端下令来继续和稀泥。
当然,对于堂内许多头脑精明政治动物们而言,刘錡这番和稀泥可能还有层关于帅位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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