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好问却是无奈,只能正色相对:“官家以为是怎回事呢?”
“朕自然是以为完颜兀术另有所图……”赵玖在座中平静言道。“不瞒吕相公,朕今日唤你来坐,不只是让你陪朕接见韩肖胄,朕其实是想告诉你,朕直怀疑,金国此番举止,是想用宣和太后乱朕心绪,并迎合大宋上下人心,以遮掩什!明日韩肖胄便要动身,这才与你来说。”
吕好问微微叹气,却又反问:“敢问官家,那又如何呢?”
赵玖也是声叹气……诚如吕好问所言,那又如何呢?
其实,赵玖原本已经放松下来,但完颜兀术刻意麻痹反而让他窥到丝东西,可是窥见归窥见,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周围人只做没听见。
而稍顿之后,赵官家环顾左右,眼见着周围除几名卫士,就只有小林学士和蓝珪在侧,便干脆对着吕好问直言:“吕相公觉得,你这位姻亲,是不是在作伪,装蠢?”
吕好问微微怔,继而缓缓摇头,却不知是赞同还是反对,又或者是没看出来。
赵玖声叹气,却是说心里话:“朕也不瞒吕相公,自那日完颜兀术来信起,朕便觉得有些事情不对,韩肖胄自请北上,与兀术书信同时到来,未免太巧些……”
吕好问无奈,终于硬着头皮恳切出言:“官家,韩肖胄世受国恩,绝不可能里通外国。”
而这,就是没有军事主动权危害,明明已经有怀疑,却无法证明什,只能被动等待情势显现。这些天,他想很久,却发现自己连提前调度兵马支应都做不到,因为所有兵马都各司其职,旦闪开便是主动露出个大口子,而韩世忠在蔡州,已经是最佳支援位置。
非只如此,理性告诉他,猜度只是猜度,强行要求士民提高警惕,只能导致军民疲敝,等到金人真来时候,更加不堪,甚
赵玖时蹙眉。
“官家……”另边小林学士也醒悟过来,却是低头相对,小心而言。“韩大尹父亲去早,不好说,但他祖父仪国公(韩忠彦)为相时,便被人称之为谆谆君子……臣以为韩肖胄绝类其祖。”
谆谆君子,便是废物无能意思,跟今天韩肖胄表现倒也对上。
不过,赵玖瞥眼有些尴尬吕好问,却又缓缓摇头:“其实,朕也没疑他,因为仔细想想,韩肖胄在江州,如何隔着几千里和道黄河天险防线与北面交通?所以朕开始就想,韩肖胄如此人物自请北上,必然是因为上下人心如此,皆以为南北安定,可以恢复往来。但此时完颜兀术行此举,未免显得太过于迎合到咱们这边人心。”
林景默若有所思,复又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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