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却是直接撒开两个阿骨打亲子,然后遥遥喊住那守卫行宫女真军官,好像那女真军官不是奉命来接他,而是要去惊扰国主般。“们是秉承祖宗大义,来寻国主说大事……人入内足矣!”
行宫守卫与对面随粘罕而来诸多女真贵人再三面面相对,也不知道该说什,更不知该做什,便只好各自肃立,眼睁睁看着粘罕孤身人进入其实同样早已经灯火通明行宫。
而仅仅是片刻之后,粘罕便全身而出,然后就立在行宫大门之前,昂然对外宣布:“国主已经知道诸位意思,他说祖宗家法,义不可夺,今日来都是大大忠臣,咱们就当起立太祖嫡孙合剌为谙班勃极烈!”
宫前无数女真贵人,或有知道今夜底细,或有到现在还茫然,但无不被粘罕气势所夺,却是齐声唿哨庆祝,继而引得宫前宫内起呼喊,宛如得胜之军。
天色渐亮,人群之后,娄室望着被诸多女真贵人簇拥着粘罕惊叹之余,却是不由在心中长呼口气……不管是某些人心思巧妙、金蝉脱壳,还是粘罕技高筹、威压国内,可无论如何,这下子总该能出兵吧?
燕京这地方,他是刻都不想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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