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这个储位解决方案粘罕是非常认可,但他并不满足,他还想要借这件事情确立自己这个权臣绝对地位!
在场三人都不是蠢货,几乎是立即便想明白,而想明白以后,银术可显得最是慌乱:“都元帅,这是不是有些不妥……”
“怎个不妥?”粘罕冷冷迎着银术可相对。“只许兀术带着自家群弟弟逼迫他两个兄长,也许你们三个今日来俺府中逼迫俺,却不许俺去逼迫国主吗?依着俺看,咱们大金国讲便是以下犯上!”
银术可仓惶起身,立在座前,心中愈发慌乱,而希尹和娄室同样不敢多言,直接站起身来低头相对。
“就这说。”粘罕见到这三人形状,却是忽然嗤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是如何在底下串联,也不想知道,但若想让俺应许下此事,天明之前,俺要在家门前见到斡本、讹
,聚集诸多年幼兄弟,起指责斡本与讹里朵二人分野之事,二人本就被都元帅给压摇摇欲坠,却是顺坡下驴,从兀术……”
“兀术……”粘罕若有所思,继而看向娄室。“斡里衍(娄室小名、原名)此番过来未想到有这般奇效。”
娄室声不吭,只是微微低头。
“都元帅。”银术可继续轻笑言道。“兀术现在将他兄弟全都拖在自己宅中,使人寻斡里衍说条件是,请立太祖嫡孙、已逝嫡子绳果之子,今年才十还是十二合剌……们三人以为,此事对都元帅也是极好,毕竟,合剌不仅有名分,能让国主无话可说,关键是年幼,将来国主去后,朝政大事也方便都元帅来处置。”
这话说得极为露骨,引得希尹时蹙眉,但却点出要害,引得粘罕时抚案失笑。
而笑过之后,粘罕方才敛容捻须而对:“立合剌不是不行,其实也动过这番念头,可见今年也不是日两日思索此事,但若仅此形状,怕是国主那里交代不,毕竟是国主……”
“都元帅意思是?”闻得此言,希尹尚未及反应,娄室动不动,而银术可却是微微凛然起来。
“让斡本、讹里朵、兀术这三位太祖骨肉随俺起去见国主!”粘罕坐在位中,捻须冷冷出言,连自己称谓都陡然变。“今夜就去!天明俺便不答应!”
下方三人面面相觑,便是娄室也终于微微色变。
须知道,粘罕此举,本身意义未必比立太子更少几分……夜间谒见国主,逼迫对方设立指定继承人,是具有强烈逼宫性质,旦成功,国主权威便将剧烈受损;非只如此,三个掌权阿骨打嫡系骨肉跟在粘罕屁股后面参与如此行为,不光是对自己叔叔脉背离姿态,更是对粘罕屈服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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