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量不清楚,大约三四万不足。”活女肯定给出答案。“若论战力,除泾源路,也就是当日曲端,如今吴玠兄弟所领那万把人算是精锐外,其余兵马都远不如御营兵马精锐、军械更是远远不如……”
“这几日也细细问过本地降服官吏。”娄室连连点头。“西军用是巴蜀钱粮,但刚刚重建小半年,所以才会显得不堪……不过,若是钱粮直供给上来,以陕西宋民耐战,和东京那个宋人皇帝看顾,这股子兵马迟早也会精锐起来,数量估计也能有个五万……你说对不对?”
“对。”活女干脆应声,心
己儿子,尤其是这个已经做到都统大儿子,完颜娄室也没必要太过故弄玄虚。
“之前让你去渭北查探泾源路、延鄜路兵马,也就是胡寅与吴玠现在在哪里?有多少兵马?”
天气晴朗,恢复平日矫健完颜娄室驰马来到灞桥,只见沿河柳树出芽,嫩绿片,也是不由心旷神怡,再无之前阴雨天中煎熬,便干脆不入军营,而是在灞水河畔柳树下立住,并将自家儿子从营中唤出来,然后稍作问询。
“回禀爹爹。”活女匆匆出营,见到父亲心旷神怡,也是心情稍缓,便干脆下马,上前抱住对方支腿,直接在河畔答话。“胡寅那边孩儿已经亲自探查清楚……咱们南下潼关后,他们便直接分兵,吴氏兄弟弟弟,延鄜路兵马都监吴璘依旧驻扎洛交,防备延安方向,而胡寅亲自带着吴玠,领着泾原路万把人南下,大约四五日前便到富平带,可能是因为彼时韩世忠已经入关,长安城传讯,他才停下。”
“跟想差不多,曲端换走后,西军最起码无人敢再持兵自重……上次过来,却不见此处如此美景。”娄室左顾右盼,连连颔首,言语随意。“那巴蜀与其余西军援军呢?”
“巴蜀确实不大清楚,但秦凤路兵马七八日前便已经集中到武功、郿县带,也有万把人,应该是宇文虚中知道韩世忠大军将至,所以让他们留在后面做援护……但孩儿猜测,也有可能是想等张浚领巴蜀与熙河路援兵汇集过去,做个总后备,只是眼下没有具体情报,不好断定。”活女强按心中疑虑,依然耐心回复。
无论如何,这都是他作为下属基本职责。
“换句话说。”娄室闻得言语,便在马上若有所思。“咱们这南下,泾源路、延鄜路、秦凤路都没有任何耽搁,也是和东面样在最短时间内及时来援?”
“不错。”活女认真作答。“年修养,宋军多少是有点精神气。”
“不算熙河路,只是这三路和京兆西军,大约多少人?战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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