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证明,岳鹏举也好,某人也罢,都不可能忽略掉这个郦琼。
“旨意?”
城西某处充当中军所在大宅内,刚刚陷入混乱,不知该如何应对郦琼面对前来汇报小校目瞪口呆,继而大怒。“何来旨意?总不能是留守相公旨意吧?别人不知道恩师身体,不知道吗?此战后说不得便要戴孝,如何能有恩师旨意传出来?”
言至此处,郦琼当即便要将来报信呵斥出去,却又时犹疑,乃是想把来报信李逵诱入身前拿下,以作将来辩解,而转念想,复又觉得岳飞此举可能是在给自己台阶……自己是被岳飞假传旨意给骗过,将来也是个说法。
而念至此,明明刚刚呵斥完毕,此人鬼使神差般,却又下令让使者进入,也是让来报信小校莫名其妙。
比谁都清楚;岳飞是他‘政敌’,但实际上双方毫无真切矛盾,甚至恰恰相反,从岳鹏举穿越战线引兵杀回东京后,他心里多少是有些服气和感念……
但不管如何,现在岳飞要以下犯上,他到底该怎办?
立即动员起来,跟岳飞杀得血流成河?且不谈是不是助纣为虐,这干话,个收拾不起来,全军内讧,再引来金人,这东京留守司所有兵马怕都是要交代在此处!
那佯作不知,坐视岳飞成事?
但岳飞不可能成事啊,此人来兵谏肯定是想打仗,然而就算是真控制住杜充,这位岳镇抚又拿什去号令王彦与马皋那些人将自己兵马送上前线?杜充虽然荒废,却是东京留守司内部和朝廷公认首领,是有官阶、资历和朝廷大义。
“以下犯上,罪在不赦,岳镇抚还有何言语?”见到李逵当先入内,郦琼率先作色,而事先得到言语室内十余名将佐甲士也齐齐振甲拔刀。
然而,李逵进入门内,并不搭理对方,对那些拔刀甲士更是置若罔闻。
非只如此,他居然直接侧身立在门内名擎刀甲士身侧,扶刀肃立,宛如侍卫般不动,弄得屋内所有人齐齐又去看郦琼。
而不待郦琼出言,就在这时,又有名虽难掩疲色,
你岳飞没有啊!而马皋那些所谓十统制之中得有半是存着不良之心,或者最起码是保存实力心思。
而且,你岳飞既然要兵谏,为什不学上次那样串联下呢?最起码先找自己问问啊,为什就突然引兵入城?
但来不及想太多,因为郦琼很快又意识到,如果他继续这坐视下去,其余人可能没问题,他这个鄢陵守将肯定要在事后被当做岳飞同党来追责!
这下子,年轻郦琼是真慌。
放在游戏里,这就是典型遭受奇袭被混乱和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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