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雪糕贴在他嘴边,他张嘴咬掉小块。
“嘴巴还疼吗?”齐烨问他。
“还好。”血腥味被冰淇淋甜味完全盖住。
原来齐烨知道他把自己舌头给咬破。
齐烨等他吃完,把纸盒子放在他腿上,站起来走到办公桌边,从文件盒子里抽出把小剪刀,回到他身边,咔嚓声剪断那根紧缚着领带。
齐烨好像很少跟他说工作上事情,他先前也没像现在这觉得齐烨态度是有些敷衍。
他在脑子里把想骂话梳理遍,抬头要说话,眼前空荡荡,齐烨不见。
草,死直男,你老婆没。
手腕上领带绑得很紧,付晚艰难地把手腕举高,试图咬开齐烨打那个死结。
质地并不柔软领带把他嘴角磨得通红,他也没能把这玩意儿啃开。
经扯松领带整个扯下来,膝盖顶着他腰侧,把他压在沙发上,用深色领带在他手腕上绕两圈,打个结。
齐烨勾着领带中央,把他从沙发上半拎起来,另手垫在他脑后,低头强吻过来。
付晚脑袋里就只剩下种植物。
他像尾被强行拎到岸上鱼,拳打加脚踢愣是没干过,被阳光烫得全身都在发颤,想拒绝又说不出个完整字来。
而且齐烨使力气还不小,似乎要把他按进沙发里。
他活动下双手手腕,怔怔地看着他哥。
“晚上是和帆扬互娱谈收购合同。”齐烨说,“他们这两年经营效益不好,但员工班底
办公室门被推开,齐烨去而复返,手上捧着个粉色小纸盒子,看见他微红眼尾和嘴唇,关门动作快些。
“晚晚,给你吃。”齐烨在他身边坐下来。
盒子里是只树莓味道雪糕,只有半个巴掌大,很小巧,上面淋黑白巧克力酱,撒大概正常分量三倍坚果碎。
他还是和从前样,喜欢拿这些小零食哄他。
可是很有用,哪怕是问题点都没有解决,他也完全不生气。
“齐烨!你这头驴!”终于他逮着空挡,从沙发上翻下来,“有你这样吗?答应吗?”
齐烨被他指责得愣,抬手用右手拇指蹭蹭自己嘴巴上被咬出来细小伤口:“晚晚,们有结婚证,亲你是有证驾驶。”
“有证驾驶个屁!你就是个道貌岸然混蛋。”付晚说,“只需齐烨放火,不许付晚点灯,加别人微信你就生气,那你加班就好几个小时,你跟说你在干什吗?”
“你是真把当花瓶啊。”付晚说,“你是不是还打算给插两朵花啊?”
他把自己气得够呛,骂半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头,觉得自己相当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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