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物交换，礼尚往来，齐烨给
他
件东北红绿印花
薄外套，让他必须穿着。
“你看像是傻吧唧样子吗？”付晚问。
披着花外套回去付晚
他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但他不想当玩伴，他想当别。
齐烨看着他，心口位置像是被人用五指狠狠地攥下。
付晚不是他想那样没心没肺，他那句话，还是伤害到付晚。
他晚晚弟弟从小乐得像是所有人开心果，懒得似乎与世无争，但很多情绪都是付晚自己在扛。
“
不是那个意思。”齐烨放缓语气说，“付早早，小时候跟你玩过家家时候，亲过你吗？”
付晚微微睁大眼睛。
“来看看你离家出走后生活状态。”齐烨咬牙切齿地抬手，捏上他脸颊，“你是不是过得还挺好。”
皮肤白得清透，眼睛也剔透水灵，越来越能招人，走到哪被人拍到哪。
“还有，你穿是什
擦边球风衣服？”齐烨说。
“靠，把你挂出去你就是死直男。”付晚说，“这是正经高中生制服，搁哪儿擦边？”
得很近，近到他恍惚觉得自己心跳，于对方胸腔里得到共鸣。
咦，认错熊？
他平日里灵活利落嘴巴突然有点钝：“嗯，磕坏。”
不然呢，四十几下，当他是炭治郎吗？
齐烨手里还抓着他制服领带，旁边熊双手捂下嘴巴，又捂捂眼睛，拍拍付晚肩膀，屁颠屁颠地走。
“唔，那你妈会打死你。”
“……”
“去玩吧。”齐烨说，“去看下pc端游戏动捕老师，他刚才去趟洗手间，回来之后好像受点惊吓。”
付晚口袋里有两个橙子味棒棒糖，他用脸换回来。
他给齐烨个。
说是这说，但他好像点都不生气。
以前就是这样，齐烨很有本事，说句话或是给个安抚性小动作，就能让他飘得不知道自己是谁。
“倒是希望你在外边过得差点。”齐烨压着点火气说，“但又舍不得。”
付晚定定地看着他，有点想从这句话里，品出点他想要意思。
“哥，你又想和……过家家吗？”付晚问，“是你说不想啊，又是你叫回去。”
“哥，你今天怎在这里啊？”付晚问。
虽说今天有昕屿展台，但昕屿即将就任董事亲自出现在这里，就很离谱。
“今天现场会演示pc端游戏最新动作捕捉技术，技术那边是实习时候跟进，过来看看展示，算是有始有终。”齐烨说。
“哦。”付晚敷衍地哼声，推开齐烨。
“但是。”齐烨又说，“那都是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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