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不说这些
，南生，”陈飞卿哄他，“没有这回事，你和已经成亲做夫妻，不会不要你，不会有人再欺负你，没有人再逼着你见客。”
傅南生犹犹豫豫地看着他，心
横，道:“梁翊骗你，他怕你功高震主，故意骗你，好让你身败名裂，他要害你，他怕安国侯坐大。没骗你，就是为好玩才那
做
，根本就不爱你，根本就不爱男人，也是男人，不是女人，都是骗你。”
陈飞卿听着他前言不搭后语，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
傅南生道:“仗是你打赢，就是你赢。你不要相信梁翊，他要害你，要不然就是要害。梁翊要害，因为抢走你，所以也要害他。”
陈飞卿温柔地道:“没有人要害，也没人要害你，你也不能再害任何人。南生，不要再胡思乱想，你听话。”
陈飞卿。
傅南生抱着陈飞卿脖子，小声道：“他们都想害你，也是，你谁也不能信，你特别容易被骗……”
陈飞卿将他抱得更用力些，终于忍不住也哽咽起来，问:“那你为什要那样做？你名垂青史不要吗？你志气呢？”
傅南生怔，半晌才道:“是婊//子儿子，就也是个婊///子，本来也不能名垂青史，连个人都不是，只配给人玩。”
陈飞卿道:“南生，不要说。”
傅南生却瑟缩起来:“不听话，不听话你就不要，所以不听话，你快点走吧，别自作多情。”
……
傅南生低着头，像是没听到似，沉浸在他自己方天地里，仍然道:“和小侯爷不样，已经惯被人耻笑，本来就不该心比天高。”
“南生……”
“只是养不熟又没用狗，娘说。”傅南生仍在喃喃，说出话颠三倒四，“不是，能读书，能考状元，不想她被人骂，她说都是害她，后来又来害你，只会害人，这不能怪，她不让读书，就不知道礼义廉耻，只知道拿钱给她，她才会不赶走，没本事她就会不要。要保护娘，不然她就不要。”
陈飞卿贴着他脸，低声道:“你已经长大，都过去。”
傅南生沉默阵，道:“长大，就可以和人睡觉，他们说初夜可以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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