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爷……他不嫖,也要、嫖别个……你别追、杀他……陈年旧事……你再杀下去……全江湖、都、要知道……也、要、面子……”
“行行行你闭嘴不要说话!”
“紧张……就话多……才、享几天福……”
“你闭嘴!”
傅南生觉得自己或许会命丧今日,然而他不愿意今日就死,也不愿意向陈飞卿求饶,就像曾经对苟珥做过那样。陈飞卿不是苟珥,就连苟珥也不会直接就杀人质。
陈飞卿猛地伸手抽出林秀秀插在腰间匕首朝裘千金心房掷去,匕首直直地插进去。
莫说是裘千金与林秀秀,就连傅南生也愣在那里。
随即,裘千金脚软,浑身沉着往地上坐,眼前发黑,歪着脖子晕过去。
林秀秀张着嘴,扭头看陈飞卿会儿,突然巴掌扇过去,撕心裂肺地骂:“你们这些朝廷里人是不是都有病啊?!陈飞卿干你祖宗!”
她面骂,面手脚不闲着,冲过去拔出佩剑朝傅南生刺去。
陈飞卿朝她道谢,随即朝周围兵道:“看好傅南生、姚乙这些人,不见亲口说,就个都不许放走,仍是那句话,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是。”
陈飞卿刚要走,就听到身后阵哗动,院子里守卫全严阵以待,警惕地看着从屋子里慢慢走出来傅南生。
林秀秀喝道:“放开裘千金!”
傅南生掐着裘千金脖子,微笑着问:“你是何人?”
傅南生知道,这次陈飞卿是真生气。许多人都想知道陈飞卿究竟要如何才会生气,那些人都没有做到。
他又赢次。
陈飞卿抽出旁守卫剑,持着朝傅南生走过来,突然反手将手上剑刺往身侧偷袭苟珥,几个回合下来,苟珥也有些招架不住——他不光得对付陈飞卿,还得对付周围守卫,不由得边战边骂:“陈飞卿,以众凌寡,比马匪尚且不如,看错你!”
陈飞卿都不知道苟珥为何对自己成见如此之深,有上次
傅南生侧身避过去,看她将裘千金抱着往回跑,跑到守卫身后将人放在地上,小心翼翼地道:“裘千金你醒醒你先说句话你别吓……”
裘千金幽幽转醒,艰难地道:“叫、叫大夫,、还能、救救……”
“叫!有人去叫!”
“秀秀……大舅爷吧……”
“闭嘴不要这个时候提他!”
林秀秀道:“是裘千金他媳妇!”
傅南生好笑地道:“意思是,你算老几。”
“你这人怎这样!”林秀秀骂道,“有病吗?”
裘千金艰难地朝林秀秀点点头。
——可不就是有病吗傻妹儿!看也看出来还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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