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树越想越气,就连记忆中那两次美好滋味都不是滋味。
于是他思来想去,又把姚府管家儿子找出来喝酒。
树忙澄清:“是他伺候。”
“又不是这个意思,他原本就喜欢男人,说不定就喜欢被男人当女人,你还当他吃亏呢?人家便宜占得太多。”管家儿子给他出谋划策,“向拿你当亲兄弟,你如今发达也没忘记请吃酒,领你这份情,就帮你想想主意,你愿意听就听着,不愿意也就罢。”
接着便如此这般地说,要张大树搅黄傅南生做官发财梦。
张大树皱眉道:“这怎能行?”
“你说不行就不行咯,反正又不是事,喝酒喝酒。”
张大树与他继续喝酒,说起别事,心里却始终挂念着。
又过去几日,傅南生没去过那小院。
张大树越想越气闷,越想越觉得头上顶硕大绿帽,沉甸甸压得他抬不起头来。
他见过傅南生为陈飞卿鞍前马后模样,赌坊那夜过后清晨,他没有走,而是偷偷地跟着那两人,看见傅南生讨好地为陈飞卿当街煮元宵吃,还恬不知耻地当街去吃陈飞卿嘴里元宵。
傅南生怎可能心甘情愿做这种事来讨男人欢心!只是为陈飞卿权势与财富罢。陈飞卿这样纨绔子弟他见得多,仗着出身好,玩得荒唐无度,就像姚家那些子弟样。陈飞卿还是小侯爷,关起门来必定玩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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