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低声道:“很小时候想过,以后长大,考秀才,也攒够钱给娘赎身,接着买个院子,娶个姑娘,生两个孩子。院子前面临街,是个铺面,卖些东西,做些生意,边做生意,边准备科考。”
陈飞卿觉着自己应该打断他话,却没有这样做。
傅南生突然又笑起来:“但是后来,干娘和娘说,生成这样,还是做男人生意更靠得住。不喜欢男人,但他们确实给很多钱财。女人不好找,能给那多钱女人更不好找。”
陈飞卿仍然不说话。
傅南生看着他:“你不想说点什吗?”
是你和都是男人。”
傅南生有点儿仇视他似:“你若是个女人就没这多事儿。”
陈飞卿很难理解他此刻在想些什:“不是很能明白。”
“你当然不明白,被睡又不是你。”傅南生仍然仇视他。
陈飞卿悟悟:“你是不是还是不愿意?但……”
陈飞卿问:“那你究竟是想说什?”
傅南生道:“也不知道。”
傅南生却飞快地否认:“不是!”
这神情又不像作假,此刻想必也不会再说假话,因此陈飞卿更加纳闷:“那你为什还要……”
他问不下去。为什还要答应与自己成亲做夫妻,为什又不是不愿意和自己行房。他越来越糊涂。
傅南生低着头,沉默好阵子,道:“应该娶个女人。”
陈飞卿心中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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