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道:“你没醉。时候不早,今日不是休沐,你得换身衣服去吏部办公。”
傅南生道:“不去,不做官。”
陈飞卿道:“不行,你必须去。”
傅南生朝他叫道:“被人欺负你听不到吗?意思是让你帮去打他们!都说傍上你,你有什用,你就会让挨欺负,要没有你,就能把他们都杀。”
陈飞卿重复遍:“去烧水,你去准备换衣服。”
别好,屋子比尚书还要好,哈哈,自己间屋子,裴成远和郑问其都得跟人挤桌子……他们不理,吃饭碗都跟他们不样,他们连碗都要分开洗……”
傅南生说着说着,便哭起来,像是告状似:“他们凭什欺负,他们也去嫖,他们还被好多□□睡呢,被睡还得给钱,他们才不要脸。他们还喜欢穿肚兜儿,还有喜欢被女人玩儿,他们比贱多,至少还能赚钱给娘。”
陈飞卿叹声气,抱着他哄:“不说,你去休息会儿,烧水给你洗洗,身味儿。”
傅南生却不肯:“跟你说,今天没去成妓院,但去倌馆。”
“……”
傅南生挣开他,朝地上躺:“不去,你打死也不去。”
“……”这都从哪儿学!
“和小倌儿才不样,跟他们完全不样。看好久啊,没看出和他们哪里样。”
陈飞卿低声道:“不样。”
傅南生却又笑,朝他道:“说不样就不样啊?其实是样,以前也是那打扮,你没见过而已。打扮得和他们样,和他们是样,不对,打扮得比他们好看多,所以赚得也比他们多,可会赚钱。”
陈飞卿道:“够,知道你没醉。”
傅南生便沉默下来,半晌才道:“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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