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见他为难得不停擦汗,便摆摆手:“给安排个位子,要坐他们中间,正中间,再把他们做事安排给。”
尚书怔,犹豫着道:“这就不必吧,大家都想着不做事才好,你这何必呢。和你说,尤其是天热,那屋子里可臭,都是些男人臭味。”
傅南生道:“也是男人。”
尚书笑笑,道:“你是谪仙儿。”
傅南生有些恶心,道:“不要听这些,照说做。”
傅南生仍旧翘着腿,笑吟吟地道:“知道这是吏部,不是花街,正如你是尚书,不是嫖客,也是朝廷官,不是给你们弹琴助兴。”
尚书是花街常客,这自然也不算什说不得大事,可他还有些其他事就很不想被人知道,偏偏傅南生就知道。他只好忍着,笑着道:“你要什和门房说,打过招呼,绝不会为难搪塞你。你看你那间屋子就不比这屋子差。”
傅南生问:“那屋子是你让人准备?”
尚书道:“是啊,当然。”
傅南生气不打处来,抓起张纸揉成团扔过去:“要跟别人坐起!”
分。
可如今他却恍然发现,那些不过是坐井观天癞□□自以为是。
那只井里癞□□知道外头天色是亮,却也以为外头天是圆。
吏部事情多,便特意请很不错厨子做饭,许多人都会在饭堂里面吃,省去回家时间。
傅南生听到窗外头结伴走过声响,便也出去,跟着去饭堂里面,端着个与别人不样菜碗,回自己个人屋子里吃饭。
尚书见他说不听,便也有些烦起来:“这个真不行,们也忙得很,你还是别添
尚书怔:“你不喜欢?”
傅南生道:“非常生气。”
尚书忙道:“那不是准备,真,想照顾好你也不至于那样,多让人说闲话,对你不好。”
傅南生问:“那是谁准备?”
尚书道:“其他人起准备……你先别扔东西,等下引人来。不敢骗你,真,他们非得要这样,想着你也能坐得舒服点,就没拦着他们。”
吃着吃着,他只觉得这碗东西难以下咽,忍不住将碗放,出门,直奔尚书房里去。
尚书不在,傅南生便坐在他太师椅上继续看书,腿也伸到桌案上面,倒觉得畅快许多。
约半个时辰后,外头传来尚书与人说话声音,边说边推门进来。
——哐声,尚书将门重新关上,对身后人道:“你们下午照旧做事,去吧。”
又过小会儿,尚书才进来屋里,将门反锁住,有几分嗔怒地朝傅南生道:“让人看见像什样子,这是吏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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