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草看眼陈飞卿,又看回傅南生,淡淡地道:“刚走神。他没什大碍,药照吃,不要动武,慢慢调养,年内别再吃□□。”
说完,他起身收拾东西,去客房里休息。
傅南生回过头去笑:“吓跳。”
陈飞卿拍拍他肩膀,笑笑,却趁他有事出去后又找到白千草:“白大哥,他是不是怕担心,所以请你瞒着?”
白千草皱眉道:“他确实暂时没事,照开药吃着,不要动武,慢慢调养,年以内不要再乱来,并不会死。但他自己不这样认为,非得自作聪明以为自己要死,这就是你事,不是事。”
们就不必猜。”
白千草没什胃口,吃饭敷衍事,纯属应酬主人家,吃完又坐到边去捣药。
傅南生原本不打算去扰他清净,吃完后便要进屋去,却被他叫住:“你过来。”
傅南生走过去,坐在他面前,很懂看眼色地伸出手给他诊脉。
白千草诊完脉,又掰着傅南生脸看,看看眼睛,看看舌头,甚至还摸摸头发。
完问:“近两日有何不适?”
傅南生道:“没什不适。”
白千草皱起眉头:“点也没有?”
傅南生道:“点倒是有,可能是喝药,所以虚火有些旺,但并不碍事。”
白千草沉默地盯着他看许久,院子里便有些凝滞起来,旁陈飞卿不由得走到傅南生身后,将手轻轻地扶着傅南生肩膀,问:“白大哥,你有话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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