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草仍然不说话,低头看书。
“大半夜看什书,眼睛不要?你身为御医,还当不得别人懂事!”白参皱眉喝道,“二十九,别人二十九时候是什样子,你是什样子!你当你还小?医病医心,你连自己都医不好,指望你医得好谁?”
白千草仍然不说话,心里却想,给皇上请脉是,不是你,医术高低看便知。
白参见他不说话,便也松口气,又温和起来,道:“你腿也好得差不多,趁着还有些休息时日,去皇甫府上拜访下,亲事定下来算。你和蓉蓉那孩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虽然没正式定过亲,但其实大家都看在眼里,她是十分喜欢你,硬生生地等你等到十八,不能再拖。”
白千草提起笔,在用来写药方纸上写八个字。
些吗?”
白千草忍耐着道:“你前天就来问过。”
陈飞卿道:“多来问候下你。顺便,有点事要劳烦你,你有没有消食药?”
白千草不耐烦地道:“这种东西你随便找个药铺去买,没有。”
这个时候药铺都关门,但陈飞卿见他心情不好,只好去街边找药铺。
心如匪石
至死不渝
白千草看着他离去,又看着爹进来,板着脸问:“他又有什事?”
“要消食药。”
白参道:“你少和他私下里来往。”
白千草没有作声。
白参又道:“你腿虽然要好,但你若还执迷不悟,还不如让它永远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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