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笑得更开心了:“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笑一笑,不然看不太出来。”
傅南生听他的话笑了笑,道:“好像很久以前就听你说过这句话。”
陈飞卿也记得:“因为那个时候你一脸冷漠说你高兴,我第一次见着这样的。”
傅南生道:“没骗你,我高兴的时候不一定会笑,笑的时候也不一定高兴,很有可能只是想骗钱。”
陈飞卿又亲了亲他,
陈飞卿便忍不住又去亲吻他。
半晌,傅南生强调:“我比你大方。”
陈飞卿失笑:“对,傅公子最大方。”
傅南生盯着他看了会儿,终于也笑了起来。
陈飞卿心想,还好傅南生够大方,不然就只冲着这个笑,他也能立刻忘了刚才那冠冕堂皇的话。
他在恍惚间好不容易回过神,终于发现了有那么些不对劲儿,讶异地问有些过分自觉的陈飞卿:“你真……”
陈飞卿反问:“你一直以为我是哄你的吗?”
傅南生老实地点头。
陈飞卿被逗笑了:“你觉得我是哄你的,怎么还上钩呢?”
傅南生被他问倒了,脑子和口舌突然不顶用,有几分呆呆地看着他。
直到快天亮的时候,陈飞卿才入睡。
原本该昏睡了好一会儿的傅南生却悄悄地睁开了眼睛,细细地看着他,忽然就想这么样好了。
只要在这个时候下手,陈飞卿一定毫无防备,会很顺利地被带走,可以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就说是被大王子或者苟珥抓回去囚禁了。药也准备好了,每天下在饭食里面,给陈飞卿吃消散内力的药。他反正喜欢,就天天只做喜欢的事,多好,什么别的烦心事也不想了。
陈飞卿习惯了早起,又极为亢奋,睡了没多久便醒来,睁眼见到傅南生正出神地看着自己。他笑了笑,凑过去吻了吻,亲昵地道:“你多睡一会儿。”
傅南生道:“睡不着,太高兴了。”
陈飞卿见他这样子更觉得可爱,伸手摩挲着他的脸,认真而恳切地道:“我知道为什么,因为你爱我,信我。我也与你一样。很多事非得说个道理出来,我是说不出的。我真的没那么在意这些,至少比不上我更在意你。我绝不是为了做夫妻的事才和你成亲,因为我想和你做夫妻,所以才想和你做夫妻的事。”
傅南生又有些口干舌燥起来,浑身都在忍不住地发颤,半晌才道:“你这是看不起我。”
陈飞卿:“哎?”
傅南生无理取闹似的:“好像我很在意,比在意你还要在意这个,你这是觉得我不如你吗?”
陈飞卿原以为他又想岔了,正要解释,却见他脸上发红,便忍不住想笑——毕竟傅南生难得一次会真这么害羞,害羞还要嘴硬,这样子可很难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