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道:“也是。”
陈飞卿又不好意思地笑,问:“是不是该拜堂?这个还是知道。”
于是两个人便又拜天地,自己将自己送入洞房。
在洞房里面才是正经事,喝交杯酒,又要借着喜烛光写婚书。
陈飞卿常常被人调侃小时候不爱念书,可傅南生见他写起婚书来挺行云流水,点也不像不爱念书样子。陈飞卿便笑道:“每次都说,不是念不好书,只是不爱念书,念得没那好罢,他们故意笑。”
虽然白御医要比众人大些,但皇上看他总觉得和陈飞卿样可爱,忍不住便想去揉揉头,可再想或许会令他误会,便没这做。
陈飞卿与傅南生如期拿到喜服,当晚就在小院里拜堂成亲。
喜堂十分简陋,窗户上贴几个喜字,把蜡烛都换成喜烛,就算是喜堂。
个宾客也没有。
像小孩子玩家家酒似。
南生这几句话起情欲。
白御医给皇上请完当天脉,没有立即离去,而是问:“你打算什时候南下?”
皇上摇摇头:“你也看到,最近事有些多。虽然这次皇叔计划收效甚微,但毕竟也有些方向,恐怕还是能扯出不少大王子眼线来。就算这件事,也还不能走,飞卿和傅南生还没回来,朕原本是打算拿他俩当借口南下。”
白御医有些烦躁:“国事永远不会完,你要拖到什时候?陈飞卿不回来就算,你真找不到别借口南下吗?直接说去养病好。”
皇上听他这样说话,也听习惯,笑着道:“算你说中,朕当然找得到别借口南下,也可以直接说去养病,但不会那样做,朕必须带着飞卿起南下。”
傅南生故意道:“哦。还以为你只有婚书写得好。”
陈飞卿大笑起来:“别调侃,快来摁手印。”
傅南生有些无语:“你确定是摁手印吗?为什有点像卖身契?”
陈飞卿也不是很确定,他光顾着背婚书,忘记看最后面是签字还是画押。想想,道
虽然陈飞卿没玩过这样家家酒,傅南生也没玩过。
两人站在喜堂中央,互相看好会儿,都笑起来。
陈飞卿道:“现在觉得特别委屈。”
傅南生道:“却觉得特别满意。”
陈飞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抓着傅南生手,想很久很久,才憋出句话:“会永远都对你好。”
“为什?”
皇上看他会儿,道:“你就当朕舍不得他吧。”
白御医道:“你既然这样说,就定不是为这个理由。”
皇上笑道:“你不信就算。”
白御医道:“就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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