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越发冷静下来,自言自语似:“没错,他定有别目。”
他想半天,见苟珥干站在那里,便放缓声,道:“你起想想。说真,对你比傅
或许别人也很难像自己这样恬不知耻地用这多法子勾引陈飞卿。拿去勾引任何个男人,也都会令那些人神魂颠倒,过后就只有厌得早和厌得晚差别。
可是傅南生却没有说出来。
他只是朝陈飞卿露出个很感动笑容,去和陈飞卿亲吻,看陈飞卿笑得很开心。这段时间来,陈飞卿有很多不开心,很少像以前那样笑,因为所有人都在欺负他。
傅南生心里又难受起来,因为他也是其中个。
大王子回到王城宫中,冷眼看着苟珥,半晌仍旧气恼,将手边东西全部砸出去:“傅南生到底想干什?!”
与你也不是阴阳,你若要阴阳调和才不应该找。”
陈飞卿本正经地道:“阴是指性柔静,阳是指性刚烈,与男女无关。”
傅南生给他设套:“和你谁柔静谁刚烈?”
就等着他答再挑刺。
陈飞卿想想,道:“柔静和刚烈都是你。”
苟珥心想,你问,问谁,你还是他爹呢,只是他狗,你们想要打劫陈飞卿事还是最后个知道。
若苟珥早早知道,定会阻止大王子。他至少解傅南生点,就是凡事牵扯上陈飞卿,傅南生就疯得比平时厉害,不光前言不搭后语,恐怕都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
大王子骂道:“聋?!说话啊!”
苟珥道:“无非就是他说那样,他想干什就干什。”
大王子又砸通东西,好不容易勉强冷静下来,在宫殿里头走来走去:“不可能,他定有别目。把陈飞卿骗过来是他主意,临阵倒戈也是他主意,他不可能吃饱撑,又这没事样把陈飞卿送回京城。”
傅南生没料到他这样答,又好笑又好气:“那还要你做什?”
陈飞卿理直气壮地道:“傅公子既柔静且刚烈,既不柔静也不刚烈,没有比俩更合适。”
傅南生难得说不过他,便改口道:“实话听,那真话是什?”
陈飞卿道:“真话是——”他想想,道,“真话是,就是喜欢你,没想过别人。”
傅南生能帮他找出个更像样理由来:无非是责任或者懒惰,或者还是那份“觊觎”。以陈飞卿性子,说纯属懒得去惦记别人,或许有些过头,但必然是觉得有些责任,其中还有些久求不得急切。傅南生牢牢地记得他娘说话:不要轻易让男人得到,自己才能得到更多东西。或许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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