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英急忙去拉他胳膊:“哎,小南——咳,那个,饿吧?这时候,请你们吃饭啊哈哈哈哈哈。”
傅莺儿怔,随即拿手指头戳他额头:“吃错药啦?”
傅南生由着她戳,半晌,抬起头来盯着她看,字顿:“就要。”
陈飞卿领着玄英回来,再三地使眼色,让他镇定点。可屋门开,玄英立刻“谄媚”地笑起来,迎上去:“央央。”
即便知道玄英是心存愧疚,但陈飞卿仍然没眼看这幕。他心道,若这被其他人看见,恐怕玄英世英名全都会没有。
傅莺儿很嫌弃地躲开玄英,道:“玄将军,叫傅莺儿,不叫你说那个短命催名儿。”
之以鼻:“得吧你,人家就是捧个秀才进士睡起来有意思些,你还当真。”
傅南生道:“很难和你解释清楚,但就要这做,娘,你必须帮。”
傅莺儿反问:“凭什?”
傅南生突然跪在她面前,仰着头,乞求似:“娘,陈飞卿对是真心,他真心喜欢,要配得上他。”
傅莺儿怔,随即笑起来:“你吃错药?脑子进水?别忘自己被人玩过,那个叫什王安你不记得吧?还欢天喜地跑来跟老娘说可以脱籍,说人家对你死心塌地神魂颠倒,结果是什?你这几年出去是脑子坏掉?”
玄英见她不高兴搭理自己,便悻悻然,又看向傅南生。
傅南生神色复杂地看他眼,又别开目光。
傅莺儿冷笑道:“别来这套,玄英,奉劝你句,别信傅南生话,不然死都不知道怎死。”
玄英忙道:“哎!你别这说孩子!”
傅南生很尴尬地走到陈飞卿身侧,低声道:“们走吧。”
傅南生道:“陈飞卿跟王安不样,他是真。”
傅莺儿冷笑道:“玄英当年还说他是真呢。就你?比还惨,半个子都生不出来,妾都别想当。”
傅南生道:“那不管他,至少要跟陈飞卿在起,对他是真心。”
傅莺儿却油盐不进地道:“得吧,你真心恐怕只有那些被你坑死人在阎王那里看得到。到底是母子场,你不听劝也得听这句,见好就收。你以前坑不过是些市井百姓,糊弄也就糊弄过去,别碰这些达官显贵,死都不知道怎死。连王安你都惹不起,安国侯家——哦,说起这事儿想起来,最近有客人来说热闹听,就你那个口口声声真心片小侯爷,跟皇上可热乎得很,把人弄得早朝都上不,还能让人把朝政都交给他代理,看也真不是省油灯。”
傅南生沉默阵,道:“不管那些,就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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