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好吧,他都没排斥他俩呢。
傅南生被陈飞卿抱着,又烤着火,渐渐地睡着。
陈飞卿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还是强作镇定,装作并没什异常似,低声问:“英叔你怎这晚才回来?”
玄英继续言难尽地看着他,道:“听不清你在说什,你要不就大点声,要不就等他明天醒再跟说话。”
陈飞卿:“……”
不高兴,谁喜欢,谁不喜欢。她说,做们这行,就是靠着被人喜欢才能活下去。你要是不喜欢,——”
陈飞卿时腾不出手来,只好亲他嘴,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接着道:“不是你客人。”
傅南生眼中本来因为那个吻有些光彩,此刻又黯下去,挣扎着从陈飞卿怀里站到地上,道:“抱歉。”
陈飞卿却搂住他腰,不让他走,又把他冰凉手捉到嘴边亲亲,眼睛直盯着他眼睛,道:“你也不用讨喜欢,已经很喜欢你。你能为改自己性子,很高兴,但希望这对你而言不是负担,而是件会让你开心事。”
傅南生忍不住便又去亲他,心里说不出高兴,也说不出难受。
半晌,他痴痴地道:“想把心挖出来给你看。”
陈飞卿听这话却有些懵似,犹豫着问:“们商量件事,你能不能,换种比较温和说法?”
“可以。”傅南生笑起来,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好想要你,特别想,想得难受,特别难受,白天黑夜里都是样,想到你,就想得好难受。”
陈飞卿心砰砰乱跳起来。
篝火燃起来,玄英边添柴边莫名地看旁边那两个人,总觉得仿佛有点被排斥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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