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道:“但不能直只等着你来保护,想成为你助力,而不是包袱。”
陈飞卿怔,听到他这样话,反倒心里更软,很温和地道:“你当然不是包袱。”
傅南生道:“直想,能多做些什,才能有机会有借口留在你身边,就像树哥样。”
陈飞卿哑然:“你跟陈树当然不样。”
傅南生道:“但是他可以直名正言顺地陪在你身边。”
卿笑笑:“你还真以为是派来监视?猜他俩是皇上派来保护,如今形势不明,恐怕皇上也同样担心。”
傅南生道:“可是你之前说皇上——难道你和皇上那只是做戏吗?”
陈飞卿道:“不知道,但信他。”
傅南生眼前发黑,强自忍下这口不明不白气,只作天真样子岔开话头:“说起来,原来你可以甩掉他俩,看来你身手其实是在他俩之上。”
陈飞卿有那些愿意在傅南生面前显现本事,但毕竟不爱自夸,便不好意思地道:“还行吧,也是刚才比较混乱,他俩没反应过来。”
陈飞卿时无话可说。有些话,他觉得还不到该说时候。傅南生是个实心眼儿人,旦认定就不会回头,必定极受伤害。因此,他必须得慎重再慎重。
傅南生仍然盯着他看,很是崇拜样子:“你这是谦虚,知道你肯定比他们厉害,其实也用不上他们保护。”
陈飞卿面上只摆摆手,心里却十分受用。
傅南生又道:“想起以前在漠国王城时候,你也是这样救。”
那个时候,傅南生是为从苟珥手中逃脱,却差点功亏篑,幸好碰上陈飞卿,也是这样搂着他逃开。
陈飞卿刚要说话,又被傅南生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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