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怔,想想,有点为难。他是确实不太喜欢那些熏香味道,还不如放太阳下面多晒晒衣物味道好闻。
但此时此刻似乎也不应该那样说。
他想又想,突然福至心灵,无比认真地道:“觉得你现在这样就很好闻。”
陈飞卿觉得,自己当真是十分机智。
傅南生只好很配合地装作害羞地笑起来,心里却在难过地想,还是不能熏。
什?”
傅南生道:“你以前不喜欢熏香,说不像个男人。”
陈飞卿:“……”
他只记得自己确实提醒过傅南生少熏点香,但那是很久以前事情,而且肯定没说得这不好听,这就有点伤人。
他忙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可能当时说得太无礼。”
想熏香,想涂口脂,特别想,那样定很好看。
但是陈飞卿不喜欢。
好想让陈飞卿听话啊,就算不喜欢,也只能听话地闻听话地看。
这样想法,在傅南生心中闪而过。
其实他当时确实也不是这说,只是傅南生故意要这样说,见他愧疚样子还挺好玩,半晌才道:“现在是不是比以前像男人?练武,而且总觉得自己也长高。”
陈飞卿倒没有很在意傅南生长没长高,只是见他比以前精神多,笑道:“抱歉,当时不应该那样说。”
傅南生故意问:“怎现在又这样觉得?是因为不把当属下吗?”
陈飞卿道:“这倒不是,后来有次说表弟几句,被娘听到,她挺不赞同,说人都有自己喜好或是擅长,古还有木兰从军,现在京城里绣工最好还是个男人,那样说就有些偏颇。只是些无伤大雅小嗜好就挺不应该去干涉。”
傅南生又故意问:“那以后可以熏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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