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鼎道:“大哥猜你也借不到粮,并且声东击西这招估
秦郑文道:“本官没有让你们散尽家财,也不可能让你们散尽家财,只不过是求你们借出半屯米来,借据也定会立,怎就成你所说绿林山匪?”
老太太道:“大人不必诓们,借据们日后能找谁要?要不回来借据就是张废纸还不如。如今灾年歉收,们家里上下几十口人,难不成就不要吃饭?总之,们是没有粮,大人请去别处借。”
秦郑文在其他家,得到也是类似话。
他有些隐约烦躁,这些人无非是拿着陈飞卿杀剥皮佬事在做借口,可他又不能明抢。
正烦躁时,鲁鼎来找他:“哟,秦大人,每餐吃两碗干饭还瘦?是不是想念娘做饭菜啦?”
再说出口。”
老太太道:“大人都要抄家,有什怕?把年纪,就地斩也就几十斤肉罢!反正你们京里来大人不将人命放在眼里!”
秦郑文道:“剥皮佬不是本官下令所杀,只不过看来老太太觉得他不该杀?”
老太太道:“该不该杀,个妇道人家不懂,只知道朝杀人向来是要等皇上勾红。”
秦郑文道:“既然您不懂,就请当家老爷出来说话,恐怕老爷会懂,毕竟他应该记得剥皮佬两年前替他收东城外三里王家铺子租收到人家妻子床上,逼死夫妻两个事儿。”
秦郑文横他眼,不想说话。
鲁鼎又道:“你小枕头呢文文?就在小老虎旁边绣‘文文枕头’那个小枕头。”
秦郑文腾地起身往外走。
鲁鼎赶紧拽着他:“羡慕你呢,都没娘给做这个。说正事儿,是大哥让来,就你们小侯爷,有正事儿。”
秦郑文冷漠地道:“有事说事。”
老太太道:“这事儿们没听过,不知道,有没有,也都是他们事儿。自古以来,还没见过不许请人去帮忙收租道理。”
秦郑文道:“这倒也是,自古以来也不缺在旱年歉收时加重佃租逼迫人签死契事儿。”
老太太看他会儿,道:“大人,按您意思,们倒是都合该去散尽家财做善事才行?听说您自幼家境贫寒,可真不代表富裕人家就活该要跟着所有人起贫寒,您是钦差大人,不是劫富济贫绿林好汉。若按您说法,第个该拿出所有钱财救济灾民,是皇上,满宫里宫娥太监,珍奇异宝,都该先变卖才对。怎着,上头不敢动,下头不敢动,尽逮着们这刚能吃饱羊毛薅呢?”
秦郑文面无表情地道:“老太太这嘴倒是能说,若是个男子,也该去考状元。”
老太太尖尖地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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