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大家说起来,也都不提这背后故事,只拿这典故当个说头罢。
姚乙笑道:“小侯爷说笑。底下人不懂事,你至于跟他置气?走走走,前几天还念叨着你怎还没到。走,到哥府里去,先给你接风洗尘。等你下个月娶公主,那可真是真正家人,给哥个面子。”
陈飞卿道:“不去。”
姚乙倒是觉得奇怪,这陈飞卿脾气是出名好,别人若说可能因此置气那是有可能,放在陈飞卿身上就很不可能。
他想想,哄孩子似道:“那
鲁鼎忧心忡忡地叹声气。
那守城兵道:“反正就是不行!”
陈飞卿回头看还排很多人,也不打算继续纠缠下去,径直道:“不进去也没事,你帮带句话给姚乙。”
守城兵见他这样说,怔怔,问:“你是什人?什话?”
陈飞卿道:“你去告诉他,安国候府陈飞卿带他刚认干妹妹进城,被拦住,进不他城,也不勉强,就此告辞,皇上面前见。”
陈飞卿道:“你说跟无关就跟无关?还说她是女儿呢。”
守城兵道:“废话!亲眼看着,她爹是那个人,你这捣乱!”
陈飞卿道:“你既然知道她爹是那个人,为什要单独将她留在城外?”
守城兵道:“大人有令,为防灾民混入城中——”
“那劳烦官爷你看清楚,外头灾民个个饿得面黄肌瘦,这小孩儿穿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还肉嘟嘟,”陈飞卿很是喜欢地捏捏小孩儿脸颊,又道,“哪里看起来像灾民?”
守城兵其实不清楚陈飞卿这个名字,但他知道安国候府是什。
半个时辰后,姚乙在城门口灾民棚子下找到正在跟灾民聊天陈飞卿,笑道:“别好几年不见,小侯爷越发英俊潇洒,颇有侯爷当年气度啊,真是虎父无犬子。”
陈飞卿道:“不敢当,爹不会连个城门都进不去。”
他这句话虽然说起来很是轻描淡写,但姚乙是知道这个过往。安国候年轻时候,那脾气倒也真不小,听说有次也是进城门没进得去,十天之后直接领兵把那座城给打下来。
当然,这样说有些夸张,当时本来安国候就是去打探底细,只不过被认出来,跑回去之后手挥,干脆直接打。
小女孩儿听这话却有些不高兴似,看陈飞卿眼,敢怒不敢言。
心情复杂鲁鼎换条思路,他觉得,傅南生恐怕是急于找个接盘老实人,这才赖上大哥。
为什要说个女孩儿脸肉嘟嘟还以为自己在说什好话呢?
即便这女孩儿看起来才五六岁。
但她,到底是个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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