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把鲁鼎给弄回房里,时候就是真不早,便打着呵欠回自己房去洗漱休息,做起梦。
陈树大清早去找他少爷说事儿,就见他少爷已经闻鸡起舞,把好好个木头桩子打得稀巴烂,打完坐在边沉痛地捂着脸,追问半天说做噩梦。
陈树颇有些无语,问:“什噩梦?”
他少爷道:“梦到天塌。”
陈树:“……”
陈飞卿皱眉道:“你别老提这事儿行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跟苟珥好着。”
鲁鼎沉默很长段时间,道:“大哥,你这话怎听起来怪怪,你还委屈?”
陈飞卿朝他脑袋上就是记,bao栗:“你再这样跟你割袍断义你信不信?”
鲁鼎嘻嘻笑,揽着陈飞卿脖子撒酒疯:“不如割袍断袖吧,反正也差不远,怎也是表人才风流潇洒,你也不吃亏。”
陈飞卿看他今晚是真喝得高,道:“算,你先去睡觉吧,明天等你醒再说。”
口气:“你在等?”
陈飞卿道:“是啊。你又去喝酒?”
鲁鼎道:“人活着苦啊,苦喝喝酒——”
陈飞卿问:“喝酒就不苦?”
鲁鼎道:“那倒也不是,只不过喝酒就觉得老子天下第,没那在意苦。”
他少爷又道:“时候不早,准备去上朝,走走走。”
鲁鼎还在那里撒酒疯:“个个都嫌弃,知不知道浪子回头金不换?”
陈飞卿把他胳膊扯回去,道:“你先回头吧!”
鲁鼎嘀咕道:“回头也吃不到天鹅肉。”
陈飞卿也不知道他天鹅肉是谁,只知道他心里有块天鹅肉,谁也不告诉,捂得死紧死紧,下子说人家身娇肉贵养不起,下子说相爱不如怀念,下子说那人已经成亲,下子说那人已经死八百年正是八百年前嫦娥。
陈飞卿都懒得理他。
陈飞卿没好气地扯下根狗尾巴草朝他扔过去:“过来,跟你说正事。公主那边有消息没?”
鲁鼎道:“没消息,没好消息也没有坏消息。”
陈飞卿正要说话,却被鲁鼎接过话头:“听说你把傅南生带回府里?”
陈飞卿时间有点心虚,含糊地道:“驿馆在排查,万他出事爹要打死。”
鲁鼎道:“万你跟他出事,侯爷是真会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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