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摇摇头:“鲁大哥为人豪爽,绝无此意。只是不知道为何突然在驿馆外多许多官兵把守监视,难免有些怀疑出事,并且还和有关系。鲁大哥,和您无所谓说假话,您以前就听说过,就是想求功名利禄,可在中原并无机会门路,只好投奔漠国。然而始终是被你和少爷救下来,若没有你们,不会有今日,以往性情乖僻,这两年才逐渐解你们良苦用心,也想像你们样,做个对社稷对百姓有用之材。但毕竟现在还是食漠国俸禄,有些事也不得不做,但至少请你相信,绝不会做对你们不利之事。”
傅南生说得情真意切,鲁鼎几乎就要信——如果老子傻话。鲁鼎心道。
鲁鼎也情真意切地道:“大哥说你懂事很多,也真心为你高兴。中原与漠国如今交好,你在漠国做事也能多看顾着去那里中原人,也不是件坏事。你不必多心,你自幼在京城长大,也知道京城是天子脚下,难免三天两头就戒严,都是正常,想必不是针对你。今日过来倒还真是有件事想要问你,但也有点为难,所以才直犹豫着没说。”
傅南生问:“何事?”
鲁鼎想想,问:“你和苟珥,究竟是什关系?”
尸油。”
陈树领命而去。
陈飞卿还是到驿馆,他趁着夜色趴在房顶上,看鲁鼎和傅南生在说话。
他心里有些愧疚,是对宁王愧疚,明明是口上答应宁王决不再亲自来见傅南生,可实在是忍不住。
此事虽然在宁王嘴里说起来是与陈飞卿毫无干系,可仔细想想,却实在难逃干系。
傅南生怔,讶异地看着他。看着看着,眼神便闪烁起来。
鲁鼎直直地看着他,也不催,等着他回答。
傅南生在这样目光下渐渐越发难为情起来,呐呐道:“苟大哥,他对很好。”
鲁鼎笑道:“就是看他对你很好,所以有此问。其实吧,这也是大哥让问,你知道大哥这个人,把你当朋友,也觉得你身世坎坷,难免多些关心,他还天天催收心娶媳妇儿呢。苟珥是什人们很清楚,
他与傅南生之间,总觉得是难逃干系,真是莫名其妙。
屋内,鲁鼎端着茶并不想喝,和傅南生东拉西扯。
傅南生找个借口屏退左右,笑笑,很坦然道:“鲁大哥既然来,想必是有要事问,请尽管问,若能说,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若不能说,还望鲁大哥见谅。”
这些时日来,傅南生总是这副坦然样子,诚恳得不得。鲁鼎便越发觉得该早日解决这个麻烦。
他也笑,道:“你说得好像很功利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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