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皱皱眉:“随你便。”
陈飞卿回到家中,逮着鲁鼎,道:“你再去驿馆趟。”
鲁鼎不耐烦:“刚去又去?他没事,死不,死是为民除害。”
陈飞卿道:“这次真是正事,你去他房里帮找个气味。”
鲁鼎见他神色严肃,也严肃起来:“什气味?”
宁王道:“太后无需着急,臣弟会寻个借口令人把持住驿馆,只是这些事都不得不在私底下做,千万别公之于众。”
太后点点头,忍耐着道:“都拜托给宁王。先帝只有皇上这条血脉,哀家与皇上孤儿寡母,如今也没有别依仗。那多双眼睛盯着看,皇上身体又——若皇上有个万,哀家哪有脸面去见先帝和列祖列宗。”
宁王劝道:“太后莫太伤心,太医治得及时,想必皇上福气深厚,不会有事。切都交给臣弟去做,太后放心吧。”
太后点点头,又朝陈飞卿道:“飞卿,你也无需过于自责。你与皇上二十年交情,哀家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你,只不过你,唉,你这孩子向来心宽,难免被人蒙骗,也说不得,皇上那细心人也被骗,难怪你。”
陈飞卿仍然站在那里没动。
陈飞卿仍旧拿着那张纸,半天没回过神来。
宁王喝道:“陈飞卿!太后叫你!”
他这才回过神来,茫然地看向太后:“太后?抱歉,……”
太后问他:“你想说什?”
陈飞卿摇摇头:“无话可说。”
陈飞卿从香囊里掏出张叠在起纸,递给鲁鼎闻闻,却不展开。
鲁鼎只闻下,便震惊地道:“你哪来这东西?”
陈飞卿见他神色,追问
太后只当他仍在自责,也没心思多劝慰他,起身朝寝宫里去继续看望皇上。
待太后进去后,宁王道:“飞卿,此事你不要管,也不要出面与傅南生对质,这是本王事,从今往后都不需要你再插手。”
陈飞卿终于开口,脑袋里面有些乱,时冲动,哑声道:“这是和他事。”
“胡闹!”宁王喝道,“你自己回去想清楚,若你胡闹,跟你爹说去。”
陈飞卿听宁王摆出他爹来,便逐渐地冷静下来,道:“好,回去想清楚。不会去找傅南生对质,但此事私底下会去查。”
太后看他会儿,道:“哀家记得,那野参也是这江陵子所赠。”
陈飞卿点点头。
太后看眼宁王。
宁王道:“此事尚且不能下定论,那江陵子毕竟是漠国使者,们不能贸然将他抓起来问罪。何况这药性相冲道理说起来是很隐晦,他若口咬定他毫不知情,们也没有办法。”
太后道:“可就这样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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