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震惊地看着他:“他是个男人
接下来大半个时辰里再没有人说话,似乎确实是都休息去。
陈飞卿主仆俩趴在屋顶上又让虫子咬好几口,这才打道回府。
回到安国候府,陈飞卿问:“你怎看?”
陈树道:“根本不知道小——傅南生他做过什坏事,他为什那说?”
陈飞卿道:“你管他做过什坏事,你觉得他今天夜里像装出来吗?也许他知道们躲在那里。”
傅南生道:“自己来就行,你休息去吧。”
苟珥没说话,闷头做事。
洗会儿,苟珥道:“你先休息。”
接着苟珥便端起盆往外面走,却被傅南生叫住:“其实你不必这样费心,无论腿能不能好,都无需强求,也已经习惯。也没有什特别不方便地方,最多就是容易长胖,哈哈。”
苟珥仍然没说话,也迟迟没有出屋子,似乎是站在那里没动。
只好硬着头皮听下去。
听着听着,陈飞卿又突然地想起傅南生当年那个样子,心里颇有些微妙。
当年傅南生说喜欢他时候他就很微妙,如今跟苟珥在起,就更微妙。
那苟珥跟傅南生也不知道究竟是怎回事——算,反正都不太正常。
今日他和宁王结伴出宫,说起此事,他还很不明白傅南生怎会和苟珥关系这好。
陈树看眼陈飞卿,欲言又止。
陈飞卿道:“有话就说,别来这套。”
陈树道:“您让说。觉得您对小南似乎有偏见,说起来当年到底怎?就因为他说他喜欢您?”
陈飞卿:“……”
陈树很困惑地嘀咕:“您表人才风度翩翩,他喜欢您也很正常,何必呢?”
傅南生又笑声:“不能怪你,都是当初做错事,是应得报应。很早以前便有位大师对说过这世间善恶自有报,当时不以为然,甚至出言挑衅。如今才发现,他说得很对。善恶报应当时不定到,也或许能让人侥幸许多年,但总会有,它也许会迟些时间到,却不会不到。”
苟珥终于开口,道:“你不要多想,休息吧。就在隔壁,有事叫。”
说完,苟珥便出门,去将盆中水倒掉,径直回隔壁房间休息。
陈飞卿没好气瞪陈树眼,露出个嫌弃表情。
陈树觉得自己非常无辜。
宁王当时看他眼,不冷不热道:“那是傅南生事。”
陈飞卿想想,也确实是这个理。
听阵子,听到苟珥低声问:“好点没?”
傅南生道:“有点感觉。”
接着听到有人起身去往盆子里倒水,又是阵水声,似乎在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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