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所以以前嚷嚷着不肯成亲,但其实都是说气话。皇上又疼公主,舍不得她嫁,所以打算两年后……”
陈树还在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傅南生却听不进去,他低声问:“他是因为要成亲才拒绝吗?”
陈树:“虽然不是很明白到底发生什,但应该不是吧。不是说,少爷他对这种事儿不管谁都没什兴趣。”
傅南生眼里微弱光又飘忽不定起来,他缓缓地扶着床梁坐下,呆呆地看着对面那堵墙。
墙另面,就是陈飞卿房间,今夜他本该和以往样陪睡在那边,但是他把切都弄砸,简直是个废物。
陈树道:“要不然你先睡睡吧,觉得你是不是喝醉?都说胡话。你身上酒味儿这大,你先休息,给你打水洗洗脸。少爷那边都不敢过去,算他自己弄吧。”
陈树是真没当回事儿,絮絮叨叨地去打水,傅南生往后躺,躺在床上,直愣愣地看着床顶。
他想,他不该这急躁。
但陈飞卿皱着眉头忍耐样子太好看,好看到他几乎不记得自己叫什。
真很好看,好看到他想把陈飞卿藏起来,不准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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