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举着酒杯：“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人生苦短，不如死
再来。”
陈飞卿：“……”
陈飞卿很认真地问老鸨子：“有些失礼但
必须问，你们这酒里面没放东西吧？”
老鸨子本也看愣，此刻忙道：“这说得哪里话，还开不开门做生意？少爷您和那位小少爷喝
可是同
壶酒。”
放东西那杯酒还在小少爷手里没喝呢。老鸨子将这句话吞回肚子里面，心想你赶紧喝吧，喝就让你知道生有何欢人间极乐。
老鸨子点头：“行。”
傅南生又忽然直起身，朝老鸨子道：“抱歉，今日实在喝不。但是你盛意难却，这最后杯酒跟你喝！”
老鸨子挑眉，掩着唇笑道：“哟呵，小少爷醉之后更豪爽。”
陈飞卿劝道：“喂，你喝不别喝。”
傅南生端着酒杯，道：“喝，不喝又怎
样，喝又怎样，喝死算。”
回去，今晚先结账吧。”
老鸨子笑道：“都醉成这样，何必还急着吹夜风呢？就在这儿歇，们又不是没房间给你们歇息。”
陈飞卿笑道：“倒是想歇，这朋友他醉难受，今日出来得急，给他配药丸忘带，若不赶紧带他回去吃睡觉，他接下来得头疼三天。实不相瞒，是求他陪来，他来之前还不乐意，发脾气说要滴酒不沾，谁知道就喝成这样。”
老鸨子道：“二位住哪里，让人去帮忙取来就是。也不是别，只不过这位少爷醉成这样子，王城夜里风大又冷，实在是担心他身子骨。”
陈飞卿想，倒也确实是。他道：“那劳烦帮忙叫辆马车吧。”
傅南生端着酒自顾自在那里说通废话，又缓缓地坐下来，坐在桌面上，举杯朝老鸨
陈飞卿：“……你真醉啊？”
傅南生端着酒杯要喝，却又放下手，用另只手将桌上佳肴酒壶全部往地上扫，爬上去。
陈飞卿：“喂！”
傅南生爬到酒桌上，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陈飞卿急道：“你别摔！”
老鸨子见陈飞卿坚持要走，虽然遗憾却也不再拦阻，只道：“那好，让人这就去请马车。二位先再坐会儿，醒醒酒也好。”
陈飞卿道：“这也好，还把账给结。另外这几位姐姐先去忙吧，别吵着朋友趴在这睡会儿。”
老鸨子见状，让几个姑娘都依次出去，只留个较为温柔内敛女子和她自己。那女子劝陈飞卿：“少爷先坐下，多吃两口菜。”
老鸨子则去拍着傅南生背，笑着问：“两位少爷打算在王城逗留几日？”
陈飞卿道：“少则五日，多则十日。今天是实在不凑巧，看明天有空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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