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珥怔,猛地转头过来看着他。
傅南生仿佛什都没感受到似,仍然在那里自说自话:“和哥哥便想带着姐姐逃跑,但们三人在逃跑途中失散,后来过很久,们三人才又重逢。若不是因为和姐姐长得特别相像,们差点就认不出彼此。可那个时候,姐姐还是沦落到青楼里,并且得很重病,没多久就去世。为给她治病,大哥去偷药,被衙门人抓住,拿他正好去给个富人家孩子顶罪,判斩刑。”
苟珥先还忍耐着,后来终于忍不住,道:“住手。”
傅南生满意看着苟珥背上迸裂开伤口,语气却十分讶异,朝前伸着脖子,凑到苟珥脸侧,问:“怎?力气太大,你痛吗?”
苟珥:“……”
苟珥想想,把“痛”吞回去,道:“你出去。”
傅南生依依不舍地说:“可是想讨好你,你说不定会愿意教武功。”
说:“你只要随便教教就好,只要能防身就好,或者轻功也好,比如飞就能上房顶,直觉得很厉害,到底要怎样才能飞就能上去?嗖地下,人就不见。”
苟珥猛地停住脚步,道:“你再多嘴,就割你舌头。”
夜里,苟珥又去泡浴,却没平静会儿,就听到傅南生脚步声。
傅南生走到他身后,蹲下来。
苟珥警惕地听着,却没有睁开眼睛,料傅南生也不会做出什蠢事。
傅南生说话时候,离苟珥侧脸很近,是苟珥摘下面具那半边脸,蜿蜒可怖伤痕近在眼前,可傅南生却面不改色,仍然很是亲热,专注又热切地盯着苟珥眼睛看。
苟珥有点不自然地侧侧脸,重复遍:“出去。”
傅南生盯着他看会儿,突然叹口气,将下巴靠在苟珥肩膀上,挫败地说:“你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很喜欢你,你很像哥哥。”
苟珥:“……”
傅南生靠着他肩膀,继续说:“有个哥哥,他是这世上对最好人,可是他很早就过世。小时候家里很穷,娘去世早,爹娶二娘,但二娘对们很不好,动辄打骂们,还要将姐姐卖到青楼去,就因为姐姐是个哑巴,却又长得好看。那个时候姐姐还那小,却也懂得廉耻,她宁可死也不愿意被卖去那种地方。”
过会儿,双手就按住他肩膀。
苟珥不由得背脊凛。
傅南生低声说:“别怕,就给你按按,学过。”
苟珥:“……”
傅南生果真给他在背上又按又捏又捶,卖力得很。只不过那些陈年旧伤和新伤被他这通互动,隐隐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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