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咬着牙道:“真想掐死你,你知不知道你能气死人?”
傅南生意味不明地笑笑,道:“当然知道。”
陈飞卿伸手过去:“说真,还给,那是好不容易存下来,你别逼动手,动起手来你还是得还给。”
傅南生道:“确实不会有人相信小侯爷抢百两银票,但这事儿说出去总归是对小侯爷名声不好。若再添油加醋说上几句,比如这是
陈飞卿看便是常客,轻车熟路地找个僻静地方坐下,跟老板报两碗馄饨,对傅南生道:“你记得给钱,钱在你那里。对,你把剩下钱还。”
傅南生道:“只有百两。”
陈飞卿道:“给你二百两,你这快就花?”
傅南生道:“是。”
陈飞卿道:“不是,你说不要,只是替管着。”
“你记得也好,不记得也罢,查过你底细,你身边发生过许多命案,每桩都跟你有千丝万缕关系,但你每次又都能够全身而退。有人跟说,全都是你做,但却没有全信。”
傅南生突然仰面笑几声,道:“你这是在干什?感化?小侯爷,两年前就有人这做,个出家人,你知道他最后怎样吗?”
陈飞卿道:“鬼才想感化你,你闭嘴听说,没事儿别这笑,大半夜别人都睡,小孩儿做噩梦,你不造孽啊。”
傅南生:“……”
陈飞卿道:“没说不信,只说没全信,因为像你说,凡事要证据。既然官府也没定你罪,也没办法全信别人说。其实说穿,你是个什人跟没有太大干系,要杀你或者不杀你,也都不用亲自动手,将你交给官府就行。
傅南生冷笑道:“这话你也信?活该你被骗。”
陈飞卿忍,道:“那剩下百两还给。”
傅南生道:“不还。”
陈飞卿怒:“你怎不去抢啊?!”
傅南生道:“若身手抢得到,你当愿意废话?”
对你这退让也不是看你脸,你还真以为你是天仙啊?是,你是长得不错,但又不是断袖,你长得再不错关什事?又不是见得少,今天你没见那郑小少爷吗?他比你长得差吗?算是明白,越长得好人就越折腾人,怪不得表哥说娶妻娶贤——
不对,说岔。你真是要把气死。喂,今天在郑府吃饱吗?再陪去吃点东西,边吃边说,没吃什,光被他们灌酒。”
傅南生觉得他有毒。
最终,陈飞卿带着傅南生到处馄饨摊。
虽然别处宵禁,这里却能卖馄饨,因为小皇上体恤巡夜官兵辛苦,让他们夜里也能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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