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反问:“务实不好吗?”
郑小少爷仰面望着远方,眼中带着憧憬,扬起手激昂地道:“也不是不好,但你们在出生那刻就死,你们身躯虽然活着,但灵魂却永远被禁锢在方小小黑匣子里!们是自由
郑小少爷问:“上次跟你说事,你考虑得怎样?”
陈飞卿装傻:“什事?”
郑小少爷瞪他眼:“事不宜迟,你明天就走,今晚带起,包袱都收拾好!”
陈飞卿头疼。
郑小少爷找他也不是为别事,非得让他带着起去边塞,说是要隐姓埋名混出个战功回家惊艳全家,让家人知道平时把他当病秧子养着是错,其实他天纵英才天生就该冲锋陷阵马革裹尸。
说:“要是用来救济你,就两银子也不借。那哪里是救济你,分明是救风尘。”
哄堂大笑中,鲁鼎也不恼,依旧笑嘻嘻,道:“你若说是救风尘,大哥跟也没什区别。”
陈飞卿用手肘杵他下,示意他别乱说话。
鲁鼎笑笑,岔开话题。
借钱事有郑小少爷帮助,下子就解决,此后大家便谈起国事家事趣事,酒过三巡,越谈越来劲,直到日落黄昏,又到月上梢头。
陈飞卿心想,你到时候怎样不知道,反正是等不到马革裹尸,娘和你娘得先联手把打死。
陈飞卿默默地将他手拽下去,道:“为社稷做事,也不定非得上战场,你还是准备科考吧。”
郑小少爷骂道:“奶奶,小爷天天闻鸡起舞,你让去科考?”
陈飞卿劝道:“你有这空儿去读书,早考上状元,打小你就比们会读书,何必非得做你不擅长做事?”
郑小少爷道:“这是理想,你懂不懂?唉,你这样务实人恐怕是很难懂。”
郑小少爷虽喝得不多,但也醉醺醺,他起身走到陈飞卿身边,脚踹开鲁鼎,挨着陈飞卿坐下,亲热地挽着他手,叫道:“师兄。”
其实两人也算不上师兄弟,当初郑小少爷心从军,非得要学武,还死活要跟着陈飞卿师父学。郑家人心想着让他去活动活动,强身健体也算好事,便帮忙让他拜师,暗地里让师父手下留情,随便教教得。
陈飞卿他师父倒是个和蔼老人家,又见郑小少爷虽然力不从心却其心可赞,便乐呵呵收下这个小徒弟,平日里当宝贝宠着。
郑小少爷生得可爱乖巧,但满脑子鬼主意,常常教唆师兄弟们捣乱,陈飞卿忍不住就要劝,劝不住就要跟上去看管着,所以每次回头被师父罚都是陈飞卿。
现在被郑小少爷这叫,陈飞卿警惕地问:“又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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