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道:“不知道你为什对这好,娘说,人都是别有所图,尤其是男人。”
陈飞卿怒道:“不是你死缠烂打要跟走吗?也是你非得跟睡,怎就变成别有所图?你能不能讲讲道理?”
傅南生道:“娘她们从来不讲道理。她说,如果有人喜欢,就可以不跟那个人讲道理。”
陈飞卿崩溃地抱着头,道:“才不喜欢你!”
傅南生道:“你不喜欢为什要对这好?”
傅南生又叫他:“爹。”
陈飞卿:“闭嘴!”
傅南生继续叫他:“爹。”
陈飞卿:“闭嘴!你再这样不带你走!”
傅南生道:“大丈夫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是言而无信人。”
副得逞样子!”
看着他这样,傅南生突然笑起来,低低头,又抬头看着陈飞卿,笑得十分轻灵。就在陈飞卿讶异时候,傅南生凑过去亲亲他脸颊,道:“你真好,谢谢你。”
陈飞卿吓大跳,脸蹭红,急忙推开他,用力擦自己脸:“喂!你这是干什?!”
傅南生理直气壮地说:“表示感谢。”
陈飞卿强调:“以后不准这样!没有男人表示感谢是这样!”
陈飞卿彻底败在他清奇想法之下,道:“不跟你说,们休战,现在进屋去休息。”
傅南生问:“那可以睡床吗?”
陈飞卿果断地说:“不可以,你再说话连地上都不给你睡。”
墙之隔,鲁鼎站在墙根下静静地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陈飞卿道:“但你这样很难言而有信!”
傅南生道:“叫你爹又不是你吃亏,都没说什,你怎还这生气?难道你不想做爹?”
陈飞卿:“你这不是废话吗?谁平白无故想当爹?”
傅南生道:“就知道,你若不想当爹,又对这好,就定是想弄。”
陈飞卿怔,随即好不容易恢复脸又红:“谁想——谁想弄——”他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含糊带过去,“你不要胡思乱想!”
傅南生道:“在万花楼看到大家都是这感谢人。”
陈飞卿叫道:“那能样吗?而且那都是女人,又不是男人,你不能跟她们学。”
其实陈飞卿只是不想让他跟烟花女子学,可又觉得说得太直接不好,便换成女人与男人差别。
傅南生道:“可不知道和外面有什不样,从小只有女人教。现在不如你教怎做男人。”
陈飞卿单手扶额:“你还真把当你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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