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这你也看出来?”
傅南生点点头。他从小生活在青楼里,看着那多妓女龟公迎来送往,察言观色本事自然有。可他却直没看透王安,或许是王安装得太好。
陈飞卿坦然道:“确实是有急事,皇上召入宫。”
傅南生道:“那你去吧。”
陈飞卿道:“现在也不是很急,倒觉得急着听你说完下文。”
傅南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陈飞卿忍俊不禁:“你这个人,还真是很直接啊。赶紧把衣服穿上吧,变天容易着凉。”
傅南生低头把衣服系回去。
陈飞卿在心里算算时候,确实还有事,正打算跟傅南生告辞时,就听到傅南生道:“你就这放走,不怕别人猜到王起死和你和皇上有关?”
陈飞卿心中顿。
军中历练,难免有些纸上谈兵。如果你真有心,建议你去从军。科举向来注重门第,你可能不太适合,但如今边关紧张,军中急需人才,你若去,或许会有很好机会。”
不是“可能不太适合”,而是傅南生贱籍根本不被允许参加科考。贱籍能做事太少,所以他当初才寄希望于王安身上。
其实王安在争吵中也有句话没说错,傅南生确实也不是真腔天真,他与王安倒确实算得上各有所图。只不过到最后利益没谈拢,所以掰。
至于从军,傅南生没有想过。
他看着陈飞卿,然后开始脱衣服。
傅南生问:“皇上召你入宫,你也敢因为别事耽误?”
陈飞卿道:“皇上又不是不讲道理人,他很讲道理。”
傅南生道:“哦。”
陈飞卿催促他:“你坐下讲,讲好给你倒茶吃,讲不好,就要想想该怎灭口。”
傅南生只好继续讲:“没什好说,又不是傻子,其他人也不是傻子,唯独你——咳。意思是,无权无势,死也没什,你却为翻案,无非是你知
傅南生却又不说话。
陈飞卿等会儿,对傅南生道:“你继续说。”
傅南生道:“再往下说,会被灭口。”
陈飞卿哈哈大笑:“都说到这里,要灭口现在就该灭。不过你继续说,可能说完会有别好处。”
傅南生问:“你不是有急事吗?”
陈飞卿倒也没被他吓着,镇定又有点不解地看着他脱,手上还在倒茶。
傅南生只脱去外衣,解开上面里衣,露出上身,道:“你看。”
陈飞卿看看,端起茶杯喝口,仍然不明白傅南生想说什。
傅南生说:“去三天,就会死在那里。”
陈飞卿忍不住口茶呛在嘴里,噗嗤声,又赶紧道:“抱歉抱歉,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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