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熙:“……”
“都十八还不懂事,多半是打得太少。”沈谓行掏心挖肺地传授人生经验,“小时候也不懂事,全靠姐打。都是男孩儿,皮糙肉厚,打不死打不残就好,比以后闯大祸好,姐说。”
陈熙:“……”
陈熙甚至都没顾上组织语言,因为她还得忙着把当场,bao起就要抢自己手机夏秋给摁住,半晌才应付地答句:“啊,是啊。早也说不能惯着他,都是你老师,瞎疼。身体不好,可能也不会再生,你老师也就他这唯血脉。”
不说这个还好。
妈。
话都到这份上,不操真是要上房揭瓦!
叶九月简直过分!
操完叶九月,沈谓行差点儿就不记得先前到底是什事儿引发这场“调教”play,俩人搂块儿正回味无穷,陈熙来电话。
夏秋至少当初是婴幼儿,沈谓行相当客观地把他和陈熙划分出定界限,所以被叶九月哄也懒得计较自己过往那点私人得失——
巨做作地拿手肘戳他。
叶九月憋着笑:“说呀。”
不得,过个年叶九月整个人都变。
沈谓行伪装小媳妇扭捏地撞他:“你知道呀。”
叶九月被他撞得直躲,忍不住笑得眉眼弯弯,抱着他胳膊说:“知道呀,如果隋冬他爸爸下台,遇见他也会说句‘节哀’。”
沈谓行刚才说着说着也把自己说得真情起来,现在听这话,心头凉,撇头看闲得
但对陈熙,沈谓行怎想都特膈应。
然而,泰山有令:不能露出端倪!
沈谓行叹声气,迅速调整状态:“师母……刚还在想和你联系下,但这有事在忙,想晚点再……您别把自己急坏……小秋年轻走岔路,能改就好……刚给小秋分析,最多十万给出去,然后报警抓人,您不知道现在社会上这种事儿太多,就是无底洞……给钱救不小秋……”
默默看着社会人表演叶九月:“……”
“唉,其实吧,唉,”沈谓行说着也来几分真心,恳切道,“师母,你趁这机会打小秋顿吧。”
沈谓行:“……你可还是闭嘴吧。”
这是世俗人情面确实没抹开,你那搁谁都会以为你是想加把劲把隋冬气死!
“不行,还是得教你人情世故,你这万以后得罪心眼儿比针眼小,自己还不知道,人家就阴你。”沈谓行邀功地说,“你看真是为你操碎心。”
就算现在仍处于迷醉buff控制状态,叶九月还是下意识阻止他架起锅子熬鸡汤,飞快转移话题:“你不要操碎心,‘碎心’是谁呀?又不是,你不准操。”
沈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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