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没相信吧。”沈谓行打断他话,“你就是想结束话题。叶九月你能不能别每次都来这招?接下来咱俩再上个床,这事儿就过去,你是这计划吧?你每次处理咱俩问题都是这个流程。”
叶九月嘴硬道:“没有呀。你说服,信,还要说什?”
“你到底在逃避什?”沈谓行问,“想问很久,反正现在你也别想拿分手威胁,今天非得问你,你到底为什要逃避相信就是真爱你,就是能爱你辈子这件事?就因为隋冬?世界上那多人失恋好多次人家也没不信任爱情,你为什要拿跟隋冬比?”
“不关隋冬事情呀。”叶九月慢吞吞道,“就是,随缘很好。”
“好个屁。”沈谓行要被他气死,“你这随缘,你怎不把你头发剃去出家?”
能有天就赚天,分分钟到头也不亏。
所以就根本不应该这扫兴,不应该突然抛出这个问题来打破气氛。
只是没忍住。
今天隋冬说很多话,叶九月只记得最后那些话。
他突然想到沈谓行万有天跑,这场梦有醒那天,就特别难受。
种天性中迸发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热情。
叶九月甚至都有点儿难以理解像他这样过来人怎还能是这样,不知道他究竟从哪里还能留存出这样精神。
他为什能够像他外貌那样,仿佛真是从出生就顺风顺水贵少爷样继续对身边人事物满含感情?
网络上面不是有句很红话吗——愿你出走半生,历经风霜,归来仍是少年。
叶九月见识不多,他见过人之中,沈谓行最惨,却也最像本初“少年”。
叶九月很认真地回答:“因为不戒色呀。”
沈谓行:“……”
沈谓行盯着他看十秒钟,猛地往地上躺,看着天花板挺
在长痛不如短痛和多天赚天这两种想法里面纠结,非常难受。
这样子根本就不像自己,像被魂穿似,感觉很奇怪,也很不爽。
叶九月不喜欢这样自己。
他不喜欢“犹豫不决”这个词,因为这很矫情。
叶九月想结束这个自己亲手搞出来令人难堪话题:“好吧,相信——”
这个人太好吧。叶九月忍不住会这样想。像锭金子,扔进火里面,或许时会熔化,却不会消失,更会越来越纯和发亮。
此时此刻,叶九月甚至后悔起来,他后悔自己不切现实和“咄咄逼人”。
其实不应该和沈谓行说这些,这是在为难沈谓行。
其实,现在两个人在起挺开心,也不应该去想那些还没有发生未来事情。
太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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