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桥。”段聆风轻声唤他，“你在歌词里说‘星星也做过尘埃’，
们都是尘埃。”
微小、卑微，不值
提，相对于宇宙漫长
时间线，所有人生都微不足道。
“但是你在话，就愿意抬头看看。”
床上到处都是水痕，片凌乱，段聆风把沙发让给
累到不想说话陆南桥，自己自觉地睡地板。
很立体，他觉得这个提议于他而言不亏，还很符合他俩处事方式，像是受蛊惑般，他没有多想，当场给点头。
他闭着眼睛，安静地感受着水流，光消失以后，其他感官知觉被点点地放大，他能感受到段聆风用条长长布带子绑在他眼睛周围，帮他隔开水流，只要他不强行睁开眼睛，眼睛就不会难受。
还挺会关心人，陆南桥浑浑噩噩地想着。
……
……
“……你慢点吧。”陆南桥声音很小，像是在哀求。
“拒绝。”段聆风在他颈侧吻吻，“刚才说不折腾你，那们就快点结束，你看现在够快吗？”
陆南桥：“……”
时间和频率，是两个概念好吗？
许久，段聆风把全身湿透他，路抱回房间里，又俯身压过来，在床上再次把他逼出眼泪后，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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