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这时候不应该欢呼迎接吗,这两个人那恨不得把他脚踢回去目光是怎回事?
陆南桥虽然说不上喜怒不形于色,但大部分时候待人都很敷衍。
“啊?”陆南桥举着水杯手停在半空中。
臭直男,现在反应出来点什?
“……不知道你说什。”段聆风手从他唇边擦过,抹去道水痕,指尖似是无意地在他嘴角摩挲两下,“但知道你不讨厌。”
甚至,还能再奢求点。
紧张心情重现,他脚下空,再次把抓住段聆风裤腿。
段聆风:“……”
陆南桥心安理得地抓着段聆风脚腕,感觉格外得安心。
心怀鬼胎加上吊桥效应,是双倍心动。
在绳梯上挫折半天两人终于顺利抵达,段聆风心有余悸地确认完自己腰带,把陆南桥带到拍摄范围外讲道理:“说好好好沟通呢?”
陆南桥拍开段聆风,唇间被摩挲过地方却起薄薄层热意,他低垂着眼帘,微微咬下唇。
“……”
谭煦艰难地爬上来,镜头也跟着扫过来。
陆南桥和段聆风同时抬手,捂住对方嘴,并朝着谭煦方向示以各自嫌弃目光。
好不容易爬上来谭煦:“?”
陆南桥:“这不是正在沟通吗?”
“还挺高兴。”段聆风说。
“你高兴什?”陆南桥抬眼,“水壶忘带,你借。”
段聆风拧开自己运动水壶递过去。
“你个上午都不怎高兴。”别人或许看不出,但段聆风绝对相信自己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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