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筝脑袋被他把按住,方天灼道:“有话好好说。”
何筝用力甩头,生气道:“明明是你过分霸道,你连唯亲人都不让见,他碰下怎,是你私人物品吗?你就要发那大
“朕没有滥杀。”
“那您抓那多人做什?”
方天灼鼻尖埋进他脖子轻嗅,何筝皮肤能感觉到他微凉鼻尖,他缩起脖子皱起脸,听他道:“他们造谣,朕与筝儿感情不和,筝儿难道不生气?”
何筝平静道:“不生气。”
方天灼顿时不悦:“为何不生气?”
南门良看在眼里,暗暗放下心。这段时间陛下跟皇后冷战,皇后没来找过陛下,陛下又顾忌面子,每次走到披泽殿拐角瞅瞅又退回去,如今皇后专门过来那些人求情,也算是主动求和,陛下今晚想必……
“摆驾披泽殿。”
得,不用等晚上。
何筝前脚刚进门,方天灼后脚就过来,他靠在椅子上装睡,动不动,也不迎接。
南菁上前要喊,却见方天灼抬抬手,忙躬身退下。
皇后,都依皇后。”
他拉着何筝手,转身道:“今有皇后为尔等求情,朕可不杀。”
所有人大喜过望,纷纷跪谢,山呼皇千岁。不过死罪虽然免,活罪却逃不掉,南门良走下阶梯,挥手道:“拉出去,人三十大板。”
何筝忙道:“那里面有被刺伤,板子就免吧。”
南门良转身去看方天灼,后者弯弯唇:“免。”
何筝莫名其妙看着他:“们本来就感情不和,事实如此,为什要生气?”
方天灼神色开始阴沉,胸腔股愤怒压抑朝上翻滚,何筝被他看不舒服,道:“您把赶出养心殿,难道还不是感情不和吗?”
“那是因为筝儿过分霸道。”
“……”何筝不可思议张大眼睛:“过分,霸道?”
“正是。”
方天灼弯腰看何筝,轻轻握住他手,这双手漂亮像对工艺品,精致柔软,他看片刻,缓缓与之十指交缠,凑近吻过来。
何筝不得不睁眼看他:“陛下。”
“还在生朕气?”
何筝扭过脸:“没有。”
方天灼伸手抱他,何筝感觉自己像只猫,被他轻松抱起搂在怀里,他抬头瞪方天灼:“您答应不乱杀人。”
“要不……”何筝试探伸出两根细白手指:“二十板子?”
方天灼颔首:“那就二十板子。”
何筝松口气,道:“人减二十板子,听到吗?”
尚刑司人懵下,急忙行礼:“奴才领命。”
何筝先被送回去,方天灼目送轿子离开,重新坐回椅子上,眼中带几分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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