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复扬看着他要哭不哭小表情,忽然福至心灵,乐道:“伤着啦?就说嘛,你天到晚呆在马上,肯定会出事,要不这样,今天
“善首今日怎未去习马?”他这几日跟何筝熟悉,推门便开门见山。何筝捏着毛笔慢吞吞写字,有气无力道:“累,今日休息。”
姜复扬不赞同:“这才学几日,如此不堪击怎行,明日可就是春猎。”
何筝趴在桌上,把脸压在手臂上,盯着笔尖移动,疲惫道:“明天春猎明天再说。”
姜复扬觉得他这态度不成事儿,跃跃欲试道:“快起来,今日本公子教你个骑马绝技。”
再好绝技何筝也不想学,他现在走起路来腿内侧就疼要命,坐椅子都得叉开腿。
公子后腿。”
何筝停下来休息,端起杯子喝口水,忍下想,bao揍他冲动,好声好气道:“到时候进林子,你跑你,跑,只是同你队进场,又不分你战利品,怎这小气。”
“你说本公子小气?!”姜复扬恼火地看过来,何筝只好道:“说错话,跟您赔不是。”
姜复扬皱眉,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不管怎样,肯定是你跟陛下吹枕边风,否则陛下怎会同意如此荒唐之事,你为何不同何锦华队?”
何筝笑道:“其实见到您第眼时候,就觉得您特别面善,特别亲切,何况舍弟无论骑艺射术,哪里能比得上您,这不是想着跟您块儿,沾沾光?”
姜复扬扯他袖子,道:“快快起来收拾收拾,你如今都有封赏,不可再这样披头散发,有失体统。”
何筝丧丧把自己袖子抽回来,坐直道:“不去。”
“去吧去吧。”
“不去。”何筝又次抢回自己袖子,道:“累,哪里都不去。”
早知道骑马会把腿都磨烂,他就不整天腻在跑马场,也没人跟他说声注意下,现在又疼又尴尬,简直欲哭无泪。
姜复扬顿顿,耳朵又微微泛红,沉声道:“当真如此?”
何筝认真道:“句句肺腑,字字真心。”
姜复扬咳咳,伸手端起茶水掩饰自己不自然,侧目看到何筝又次翻身上马,想说什还是闭上嘴。
何筝每天除习马还学拉弓,但马术可以归为技巧类,可弓箭就很吃力气,时半会儿臂力怎也不可能提升,必须手脚并用才能射出去,十支有两支上靶就已经让人瞠目结舌。
连续几天下来,何筝是腰酸背痛手臂疼,大腿内侧也都在马背上磨得破皮,上药都没用,眼看着春猎就在明天,何筝决定休息天养精蓄锐,结果用过早餐刚练字没多久,姜复扬就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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